林通老教授听完宇智波鼬的解说后,一脸怀疑神色的继续问道。
“你是说,你们的血脉中,还存在着你们老祖先遗传下来的能力?”
宇智波鼬点点头说道。
“是啊,而且我们的写轮眼,还能进阶成跟当初先祖相同的眼睛,轮回眼,也就是我们忍界俗称的仙人眼。”
林老教授闻言,激动的问道。
“你能让我看一下,你所说的眼睛吗?”
宇智波鼬看着一脸热切的林通老教授,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行的,写轮眼需要查克拉推动。
你们也是知道的,我现在无法使用查克拉。”
听到宇智波鼬这样的解释,林通老教授怀疑的说道。
“你不会骗我们吧?
要知道,这可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你现在的确还遗留有你先祖的一部分能力,你这次治愈的希望就会高很多。”
宇智波鼬看着一脸怀疑模样的林老教授,神色认真的说道。
“林老,我说的话,千真万确。
我不会用我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而且,我还可以老实告诉你,我们一族的写轮眼,是有等级的。
最高就是轮回眼,最低就是一勾玉写轮眼。
一勾玉之后是双勾玉,之后才是三勾玉。
三勾玉之后就是万花筒写轮眼。
万花筒再次进化就是永恒万花筒写轮眼。
开启万花筒写轮眼后,跟先祖留下的另外一只血脉结合,就能开启轮回眼。
而目前的我,已经开启三勾玉写轮眼了。
并且,我八岁就已经开启了三勾玉写轮眼。
我还是我们一族有史以来,开启写轮眼年龄最小的人。
我四岁就已经开启了双勾玉写轮眼了,可以说,我是我们一族千年以来,天赋最高的天才。”
听到这些消息,在场的人其实并没有多大的触动。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舞动忍界的班爷,也是十二岁才开的写轮眼。
就算是忍界第一舔神,宇智波带土,也是十三岁才开的写轮眼。
在听完宇智波鼬的解释后,林通老教授还是不太相信宇智波鼬所说,不过还是选择帮宇智波鼬进行治疗。
“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要提前跟你说清楚。
这次给你治疗,可是充满了风险。
一旦失败,你就会变异成原肠生物,下场也不用我跟你多说了。
我们会第一时间击杀变异后的你。
并且,成功几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左右。
这还是考虑你身体中的遗传因子,足够强大的前提下进行的推测。
不然得话,这种药物,普通人只有不到百分之二十的成功几率。
我希望你考虑清楚了,在给我们一个肯定回答。”
宇智波鼬听完林老教授的解释后,灿烂的一笑。
“我过来你们世界的时候,我们那边的一位能预知未来的前辈曾经说过。
在未来的忍界,有我存在的身影。
我并不惧怕,如果有希望,我绝对不会放弃,我也想再次回到战场。
我也想为你们做点什么,为肖老师做点什么。”
听到宇智波鼬坚定的回答后,林通老教授这才点头。
“好,我知道了,那么我们今晚先休息一晚。
你需要尽量调整好状态,明天就给你进行治疗。”
说完,林老教师不放心的瞪着张涛说道。
“你小子给我老实点,上次你偷拿实验室中的酒精兑水喝的事情,老朽可还没跟你算账的。
别在给我搞出什么幺儿子,不然,老朽下次就不给你最先进的义肢了。”
宇智波鼬听到这个爆炸性的八卦,差点没惊掉下巴。
张涛看着目瞪口呆的宇智波鼬,尴尬的摸着后脑勺说道。
“这不是我的脚在上次大战的时候没了嘛,当时条件有限,我只能用高速挥动后产生高温的刀止血。
来到这边后,因为手术需要重新连接经络骨骼,我的腿坏死的一节,重新截断了。
要知道,我从大战开始,就没喝过酒了。
再加上躺在床上更加无聊,酒瘾上来,我就偷喝了一点点酒精。
感觉还不错,后来多喝了一点就被发现了。”
宇智波鼬听完解释,差点绷不住自己的人设大笑起来。
憋着笑的宇智波鼬,痛苦的说道。
“张大哥,你可真是个人才,这样的想法你都会有。
我一打七谁都不服,就服你。”
张涛闻言,尴尬的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了。
林老教授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好了好了,今晚你们就在研究所休息,你们俩谁也别想跟我出去。
还有,研究所中的酒精,我等会就让人先带走了。”
宇智波鼬看着转身离去的一群人,跟张涛原地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张涛看着越发尴尬的气氛,尬笑着说道。
“好了,我先带你去我前段时间的病房休息。
今晚我也不带你乱来了,毕竟你明天的治疗非常的重要。”
说着,张涛向前带着宇智波鼬,走向了自己住了快一个星期的病房。
跟在张涛身后的宇智波鼬,看着走路还不是很顺畅的张涛问道。
“张大哥,你还能不能完全恢复过来,就像你曾经那样?”
张涛闻言,无所谓的说道。
“当然可以啊,现在这种情况,只是我还没适应而已。
要知道,跟原肠生物大战这几年,我们国家的科技发展,可是非常迅猛的。
估计在过一段时间,心脏没了,只要当场没死,能活着回到后方,估计都能直接给安个机械改造心脏。”
宇智波鼬闻言,嘴角不自觉的扯了扯。
两人没多久就来到了张涛休养的病房。
小小的病房布置的十分简单,两张床,一张桌子就已经是全部了。
张涛进入房间后,指了指靠窗的床铺说道。
“你就睡那张床,我这段时间都没睡过。
而且今天早上,床单被褥已经被换过了。”
宇智波鼬闻言,笑着摇了摇头,缓缓走过去躺到了床上。
夜色朦胧,明亮的房间中,宇智波鼬躺在床上,好奇的问道。
“张大哥,你们这次打的是不是非常的艰难?”
躺在床上看着洁白天花板的张涛,苦涩的说道。
“是啊,非常的艰难。
大战一开始,我的一位老朋友就战死了。
我也在最后一场大战中失去了右脚。
要不是我跑的快,估计我也回不来了,你以后想见我估计都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