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谜忽然从梦中惊醒,床头的闹钟显示,还差一分钟就到设定好的起床时间。
系统:[做噩梦了吗?]
时墨谜揉揉眉心:不算噩梦,是你传给我的记忆。
[在你没消化完之前,会梦见很正常的,感觉原主的身世怎么样?]
时墨谜:还好吧,我可是因为哮喘被父母抛弃,流浪很久才被阿婆捡到。阿婆还早早地病故了。我比较惨诶。
系统:[所以你才想要成为医生吧,你们人类真是脆弱。]
时墨谜:为什么是你伤感起来了啊!
没有了睡意,时墨谜洗漱完进了更衣室,再出来,已经是标准的法拉宾。
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自己一身黑衣黑裤黑鞋,很有酒厂的感觉,时墨谜满意的套上标志性的白大褂出门,到了约定的时间才慢悠悠的进了一个大厦。
琴酒所谓的老地方,其实是朗姆那边的据点,不知道是不是酒厂对酒的执着,交接信息的也是个酒吧。
下午酒吧基本上没有人,时墨谜推门进去时,吧台的酒保正在擦杯子。
酒保抬眼看了异色瞳格外显眼的时墨谜,放下杯子问:“客人现在是有什么需要吗,现在还没开始营业。”
“是吗,可我预定的就是这个时间来。”时墨谜慢条斯理的坐在放了插花做装饰的位置上,“一杯龙舌兰日出,不要酒精。”
被推过来的饮品颜色鲜艳好看,时墨谜没有喝,只是放在面前便和酒保聊起天来。
[插花的花瓶里有窃听器。]
时墨谜:查到是谁放的了吗?
[国安的吧。]
系统贴心的给时墨谜贴了在监听的人的画面,带着眼镜的风间站在一边,负责调试设备,带着耳机的小哥在一边碎碎念吐槽。
“无酒精,他怎么不点个橙汁……”
“为什么会聊早上吃的什么啊……”
“这个接头人真有一手啊,倒是这酒保真是酒厂的人吗?他小学在哪上的都要被套出来了。”
时墨谜才在酒吧坐了一会,摆在吧台前方的座机就响了起来,已经一口一个老师的酒保硬是把话讲完才去接电话:“老师你说的对啊,这事情做久了就是会关节痛。晚些时候我就试试你告诉我的方法……”
电话接通,那边是机械的声线:“把电话给法拉宾。”
酒保愣了一下:“朗姆?”
“把电话给法拉宾,别让我再重复。”
话筒转接到时墨谜手中。
“法拉宾?”
“我是。”
“马上撤离,事情暴露了,这个据点这边会处理掉。”
不等时墨谜回答,又是熟悉的被挂断的忙音。
“啧……”时墨谜不爽的咂舌,对着酒保说:“酒吧还有别的人吗。”
酒吧太安静,酒保显然听到了话筒里的话。对没人告知他要撤离的事情有些不满,但是依旧快速的掏出吧台下的枪支,摇摇头:“没别人,我会自己离开的,老师,就麻烦您从前门出去。这里有很多后手,尽量走远一点。”
酒保带着枪消失在吧台后面门中,时墨谜利用系统扫描了一下酒吧,遥控的几十个炸弹均匀的分布在各处,要是全爆炸,估计酒吧一点渣都不会留下来。
监听器一片安静,那边的风间眉头紧皱,忽然又传来指甲弹花瓶的声音。
“我说,要爆炸了哦。”
风间沉默一会:“……通知疏散附近的人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