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带被扯掉,男人用力吻住她精致的锁骨,同时还不忘拿起凹槽里的手机,果断掐断。
刚刚那句话,他应该听到了吧。
温时令从心底里得意。虽然他清楚手段过于低劣了,但那一秒钟,暗爽不止一点点。
明明只是做戏,没想到最后意乱情迷的是他自己。
温热的唇在她脖颈间轻咬慢舔,一路惹火,经过锁骨,仍然贪婪地往下……带着莹亮又旖旎的水痕,像创作一幅绝美的画卷般,落下一串又一串玫色花瓣。
即使内心五味杂陈,但这些季青澜都能暂且愉快地迎合和给予,直到男人不安分的手停在她裙摆处,顺势往里探,连带着所有的衣料都堆在了腰间,她才惊得打了个颤栗。
“不要……唔……”
不知道连退了多少回,男人激进的动作终于放缓,指腹轻揉着她被吻得发麻的朱唇,眼睛和她的长睫相触。
既然他们的情况不适合谈其他的,他倒是不介意单纯和老婆交流夫妻感情。
“对不起老婆,刚刚不是故意要夺过手机的,你也不希望有人打扰我们,对吧?”
明明食饱魇足的是他,现在他反倒满脸委屈,季青澜气得想在男人脸上来一拳。
“我看你脑子真是被磕傻了!我饿了,不想在这儿跟你浪费时间,带我下楼吃饭。”
她几乎全身发软,没有温时令的支撑,随时都有可能跌下去,一双手只好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
温时令目光幽幽,眉眼的笑意藏着几分邪魅,他轻启唇,嗓音还染有残余的情.欲。
“可以,但是你得先把你老公喂饱。”
男人丝毫没有羞耻之心,牵着她的手贴到硬邦邦的那处,眼底的笑意越发张扬。
“只让我蹭一蹭,蹭一蹭就好了。”
生理上的反应男人在她面前向来不会遮掩,从来都是索求有度。
季青澜:“……”
有需求的是老男人,季青澜有足够的资本可以慵懒地趴在他肩上。男人还算有良心,知道她爱干净,抽出湿巾把她身体擦了一遍,再换上一套遮得住吻痕的睡衣,抱她下楼。
男人温暖的胸膛和颈窝有种魔力,让她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懒洋洋的气息。
这顿漫长的晚饭,她是坐在温时令腿上,被他一勺一勺喂饱的。
不用她提醒,温时令又抱着她上楼,两人一起洗漱,最后从浴室到床榻,都是男人亲自把她打横抱起,将服务精神发挥到极致。
“老婆什么时候能履行一下妻子的义务?”
温时令从背后轻而易举就让她翻身,和自己鼻尖相碰。
立式夜灯的光偏暗,她还没看清面前的俊颜,男人就欺身上前,在她锁骨处留下印子。
男人今晚像匹兽性大发的狼,但凡她顺从一点,一夜的荒唐无度都有可能。
“我有先天性无痛症,你就算咬得再深,也是徒劳!”
她一把推开温时令,心底真的害怕男人要做什么,表面却佯装镇定。
下一秒,谁知男人刀削般的脸阴霾尽散,对她轻笑:
“那就等你主动送上门吧。”
这一夜无事发生,两人也终于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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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总:既然老婆不告诉我,那我只好自己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