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好想你~”容景治rua了几下小台的脑袋,看着小台眼下淡淡的黑眼圈,单手将他拎了起来抛了两下,又稳稳的放在地上。
“小台好好吃饭了,但是没有好好睡觉。是不是太担心了?哥哥已经回来了,小台。”
小台好久不见他,也顾不上维持小大人的做派,他抱住容景治的腰,脸上露出甜笑,白皙的脸仰起来看着容景治,像是甜滋滋的酒酿圆子。
“小台当然有好好吃饭好睡觉啦。”
容景治捏住小台的脸:“那脸上的黑眼圈是怎么回事?”
“听说哥哥要回来,太兴奋了睡不着。”
容景治淡淡补充问:“所以连带着学校的课也翘了?”
时砚拿肩膀撞了一下冶星合,将冶星合挤到容景治跟前,容景治下意识伸手揪住冶星合的领子将人捞到旁边。
时砚哈哈直笑,然后眼神一扫看到了旁边一脸严肃庄重的侍女长,他收起脸上没个正形的笑意说:“这你可冤枉小台了。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以往,小台是你唯一的亲人,在你回主星没有安排好局面以前,他还是在家里上课比较安全。”
侍女长门口恭迎:“小少爷,快些让客人们进来吧,别在门口站着了。”
冶星合点点头,快走两步站在路中央笑着行了一个绅士礼:“各位请。”
如果在平时,时砚必然会第一个迈步进去,但是这是在微生家的主宅。即使他和冶星合关系再好,来了这里他也要注意规矩,时氏是顶级世家不错,但也是微生家的附庸。
不过,冶星合从来不在意这些,连微生扶光也拿他和时葭当血亲的后辈疼。
侍女长为容景治领路,容景治面带微笑,稳持从容地牵着小台的手跟过去,在路过冶星合身边时,却勾了勾冶星合的手。
冶星合站在原地傻笑,时砚凑过去,啧啧两声:“人都走出去七八米了,你站着干嘛?”
冶星合将时砚的脑袋推走,然后推着时砚的背往前跟上去。冶星合一点也不拘束的上手,时砚便也开始随着他和他闹。
时砚一边被推着一边勾着头对冶星合挤眉弄眼:“哎,你知道你刚才行礼的时候,像什么嘛?像一只把老婆骗回家以后招摇着开屏的长尾华光孔雀,要不要我唱上一首情歌给你配乐,你在前面一边跳舞一边引路啊?”
冶星合哼笑一声,卡着时砚的脑袋开始一路拖行:“我告诉你,你现在可打不过我。”
时砚身体上摆烂着毫不挣扎,嘴上却丝毫不让:“烧包孔雀男Alpha。我比喻句学习得可好了,哪一句形容听起来都没有问题呢~”
“我小舅舅也回来了,今晚我就把你塞给他,小舅妈。”
时砚一激灵:“你要死啊,你小舅妈是云舒姐。”
冶星合脸上挂着欠欠的笑:“云舒姐是我大舅妈,她嫌弃大舅妈听着老,不让我这么叫而已。你不会不知道吧,小舅妈?”
时砚挣扎去捂冶星合的嘴,小声说:“祖宗,你是我祖宗,我是孔雀,你一点儿都不烧,是我烧!你别这么叫我,让你家里人听见我就死了!”
冶星合放开他,露出一个甜笑,端的是一个正直纯良青春洋溢好青年的做派。他捂着嘴凑过去,小声回:“你放心,我站在你们这边,我母亲听我的,云舒姐听我这个摇钱树的,我大舅舅听云舒姐的。我爷爷的意见不重要,你死不了一点儿。”
时砚也捂着嘴凑过去说:“这个话题揭过吧,祖宗,别在你家里谈论这种要命的话题。早知道我去接时葭放学了,我就不该来。”
冶星合直好身体,转头看他,声音换回了正常音量:“对啊,你今天怎么不上学?”
时砚嘿嘿一笑:“想你了不是。”
冶星合嫌弃的啧了一声:“好恶心。”
时砚咧嘴笑说:“嘻嘻,恶心就对了。”他说完便小跑窜到前面,抄起小台抱在胸前围着容景治转,隔开了追过来的冶星合。
“星星、小砚啊,你俩别闹了,把小台放下,让大台…”微生扶光从屋里走出来,像是画中人推开异次元的门走了出来,她依旧是那么美,一张看不出岁月痕迹的脸上带着爱怜,她话说了一半顿住,转而看向容景治:“好孩子,我也和小砚他们一样叫你大台吧,快些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