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鹰猎倒在地上,王四丰命人把鹰猎抬到了马上,若若眼中露出了担心的神色,而聂隐看了看只是微微一笑,毫无担忧的神色,而王继夕此刻看到少年的英勇,心中不免暗自感叹,自己在如此境地能否和他一样呢。
三日后的大流城四丰武馆内,所有人还和往常一样忙碌,四丰武馆在大流城不单单是武馆的基业,还有很多副产业,大流城最开始那些年的动荡,也让王四丰用双拳捍卫了下来。
看着躺在床上的鹰猎,若若右手拿着汤药,左手的汤匙轻轻在嘴边吹拂,好似一柔弱侍女在侍奉自家公子一般。李楠倚在门框上,看着眼前一幕心想,这少年凭什么能配得上我家若若,眼中满满的醋意。
鹰猎此时睁开了渐渐睁开了双眼,看到了喂药的少女,他感激的眨了眨眼,而他感受着自己体内的情况,默运功法修复紊乱的内息罡气,感受着体内压抑的感觉消散了些,准备起身。
若若看着他要起身,放下手中的汤药,焦急地说道:“医生说让你静养几日,你不要乱动了。”
鹰猎笑了笑,还是起身,盘膝坐在床榻上,大鲸术在身体不断的游走修复,一口黑色的淤血从嘴中吐出,鹰猎脸色苍白,但是神采却恢复了几分。
鹰猎对着若若说道:“多谢姑娘相救,我醒后身体可自行恢复,不必担心啦,我这在哪?”
若若看着他,对他调皮一笑,看着他的脸上的神采,感觉他呼吸均匀,也是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你都昏迷了三日了,医生说你只是受了些内伤,好好休养几日便可恢复,你来我大流城可多呆几日,休养好在出发也不迟。”
若若看着少年,脸颊居然有些红晕,此时的一个声音传来。“我看他啊,已经没什么事了,还是早些上路为好。”李楠满嘴醋意的开口,眼中看着眼前一幕,满是羡慕。
王继夕来到了门口,看着李楠与少年的说辞,有些不满,他知道这少年救了他们二人,而李楠却因妒忌之心,却又报复少年,以至于少年的行程被人发现,心中很是鄙夷这种行为,他自问从小以武立身,从不恃强凌弱,虽好战,但对于强者,内心极为尊重,他虽然与少年年纪相仿,但是少年做出的一件件事,让他对这少年也颇有好感,至少是个敢作敢当的男人。
王继夕看了一眼李楠,进入了门内看着少年与自己的妹妹,说道:“你醒了,谢谢你救了我妹妹,我叫王继夕,上次我们对过一掌的,你实力真的很强,不过我会超过你的。”
鹰猎看着眼前的少年,想起当时一脚对一掌的情景,想着当时的脚还麻酥酥的,王继夕给他的感觉是个正直的人,感受的对方的话语,他笑着开口道:“当时我的脚都被你震麻了,说实话,我除了搏命之外,同境界你是第一个能把我一下子震退的人。”
王继夕看着鹰猎,伸出了手:“我们交个朋友,以后互相砥砺武学,可好。”
鹰猎也深处了手,回了句:“乐意至极。”
若若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满是感动,望着的屋内一片笑声,李楠转身而走。
王家武馆的后院一间小屋内放着一副棋盘,地龙的温暖让屋内的二人战斗逐渐升温,王四丰看着眼前的局势,有些郁闷的说道:“小隐呐,这个,刚才那步走错了,你把我的炮还给我,在悔一步,行不。”
聂隐看着这个耍无赖的老人,无奈的点了点头,他自从和王四丰下棋开始,围棋杀得他都快吐血了,这象棋还没等较量就开始往下让子,眼看局势不对,还厚着脸悔棋,主要是聂隐都懒得下了,王四丰就以好酒相诱,无奈没酒与美酒啊!
平静的几日过去,鹰猎看着自身已无大碍,聂隐在城里闲逛也有些乏味了,他不喜繁华却爱清净,在府内王四丰逼着他下棋让他感觉一看到棋盘就想跑,不是他不喜欢,而是王四丰每次都悔棋能悔到吃饭,下棋比他平时打坐还累,心中感慨,甚是想念山上的生活。
鹰猎与聂隐商量好后,二人一拍即合,鹰猎想早点李深秋交代的事情给办完,遂二人在清晨吃饭的时候向王四丰以及他的家人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王四丰点了点头,而一旁的若若却有些不舍的问道:“你身体恢复好了吗?还是晚走几日稳妥一些。”近几日与鹰猎的接触,看的出他是个诚恳善良又稳重的好人,少女心中的情窦早已打开,看着此刻的少年的拜别,心中很是焦急与不舍。
鹰猎倒是没想那么多,笑着回答道:“我身体已无大碍,况且在府内已耽搁数日,着实麻烦了王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