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北!”
“你不要太过分!”
只见一沧桑老头站了起来,显然被刚才宋以北那番话气得够呛,一旁的人给他拍背顺气。
“你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乘的谁的势,不是我们宋家祖宗拼死拼活打拼下来的本,现在这面子就被你说丢就丢!”
“三叔公此话当真,嗯…怒以北唐突。”
“你在外面包养的那个小的快生了吧?”
“这么缺钱用,要不要我资助给你点呢。”
宋以北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茶盏飞了过来,准确无误的砸向宋以北的额头,顿时一片青紫,细小的毛绒血管破裂。
茶水濡湿她额间垂下来的碎发,眉毛也往下滴着水珠,宋以北闭眼,茶水热气氤氲。
但不是很烫。
“宋方!”
“以北是我的女儿,再怎么样也轮不着外人动手,您如今这是何意。”
强压下马上去查看宋以北伤势的念头,宋钰斥责一把年纪的宋方,她不想过多干涉宋以北的私事,可这件事愈演愈烈。
她作为一个母亲,出于私心也不想宋以北因为另外一个人而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受千夫所指。
“好好好!宋钰你教女无方,我这个三叔公替你管教怎么了,就这么舍不得你心肝宝贝儿,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你看看她做的混账事!”
“宋钰,你真是寒我们宋家人的心!”
宋钰也被骂的火气上来了,她百忙之中抽闲来听一听这些老头子发唠叨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如今还训上了。
“您何出此言,当初父亲母亲和您和你们不是全力支持少寒入赘到我们宋家的吗”。
“怎么,如今得了好处,还要卖乖。”
“少寒死之前是怎么一一嘱咐你们的,不怕他泉下有知?”
宋以北抚上额头上的伤,刚才是她自己制止了保镖的动作,皮肉之苦能削减她最近混沌的情绪。
冰凉的指尖缓和了伤痛的蔓延,水润中透露出茶渍的清香。
“感谢今天三叔公赠我一杯好茶,看来我得回点什么礼好呢,您夫人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西郊那块地的地皮也不错,不知道三叔公愿不愿意忍痛割爱了,要是送给心上人的礼物,那还是次了点。”
“就这点东西,才是丢宋家人的脸吧,若是我,王府的园子才配得上她的身份呢,啍啍啍……。”
喉咙气管中发出一阵哼笑,宋以北这番话夹枪带棍,手掌支撑着下颚的侧脸,不断有茶水,顺着她的修长指节流下。
又羞辱了一番男人是来打秋风的。
这人就是此次领头来宋钰这儿闹事的,他那点破事瞒的也不是很隐蔽,宋以北稍微费了些许力气,就给查得一干二净。
说白了,就是想以此次事件要求母亲削弱自己手中的权力,而好填补一下自己已接近干瘪的资产,即便是没什么钱了,也要在外面大吃大喝摆阔爷的款。
拿什么理由找她开刀都行,这些事近一年来宋以北处理了太多相似类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