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幔下,薄雾缭绕,乳白色的光线照的更添一份缠绵。
沈念忙捂住前面的雪白,一低头埋进了水里。
被李煦一把提起来。
“咳咳!”
吃了口水,呛着了。
他给她拍背说:“傻瓜,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不是说你是朕的妻,朕是你的夫君吗?”
突如其来温暖的话,沈念不敢相信这是从冷漠帝嘴里说出来的,一下子抱住他光滑的胸膛。
沉默不语,胜过千万。
他细心的给她包上大浴袍抱回凤鸾帐内。
“过几天朕会很忙,没时间来看你,下月初一就是你接凤印的大日子。”
“番邦进贡了?”
“看来皇后状态逐渐回来了,番邦此次来,需要商讨很多事宜,朕会在养心殿接待,后宫就交给皇后看着。”
沈念点点头,又被温热一口吸住,二人滚入床榻内侧。
为迎接番邦来朝,皇宫非常繁忙。
虽说皇上和太后说了把统管六宫的权利交给沈念,可是毕竟还不到正日子,所以妃嫔们没有来请安,她也没想强求。
只希望能平平顺顺的熬过番邦进宫这段时间。
她对朝政和宫闱懂得不多,但是一国体面有多重要还是明白的。
后宫那点事很容易就被传到前朝,要是再传给外邦小国就更显得丢脸。
午膳后,钰儿闹着要去慈宁殿。
沈念带着他一起去,想着给太后请安。
今日,李煦在慈宁殿陪太后刚用过午膳。
二人都在看墙上装裱好的画。
太后笑着说:“钰儿真是个好孩子,他说这是哀家,这是皇上,这是他,小嘴儿可能说了。”
李煦难得的有个笑脸说:“是个可造之才。”
太后欲言又止,却还是说:“难道皇帝没想着滴血认亲,确认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骨血?虽说眉眼很像皇帝小时候,但关系到皇室血脉,不容混淆,也得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此时沈念刚好端着枣泥糕,带着钰儿走入偏殿屏风后。
往日需要嬷嬷传话,恩准后方可入内,今日门口没人,许是嬷嬷出去了,她就带着钰儿直接进来了。
恰巧听到太后和李煦的谈话。
她暗示钰儿,嘘。
李煦站起身思索了一下说:“母后传召感业寺修行的皇后回宫,初衷是为了牵制贵妃,皇后只要做到这点即可,其他的事日后再说。”
沈念不知道应该高兴她有点用处呢,还是觉得悲凉她只是个棋子?
带着钰儿折回,到殿门口的时候碰到掌事嬷嬷回来。
“皇后娘娘?”
沈念强装镇定说:“嬷嬷,这是本宫做的枣泥糕,本想亲自呈给太后,可是钰儿说要出恭,所以我想带他去,劳烦嬷嬷帮本宫呈给太后娘娘。”
“是,皇后娘娘。”
沈念抱起钰儿走了很远,钰儿搂着她脖子问:“母后,你为何要骗人?儿臣并不想出恭。”
“母后不是故意骗人的,父皇和祖母在谈重要的事,咱们不好进去打扰,所以先回坤宁宫好吗?”
沈念把自己关在寝殿,想了一个下午,原本太后急招皇后回宫的目的很明确啊!她也知道实情,可是为什么那话从李煦嘴里说出来就显得那样冰凉?
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许恋爱脑,千万不可以爱上冷漠帝王,不然就会很惨。
到了番邦来朝的日子,进献了很多珍宝,内务府做了记录,刚呈上来给李煦过目。
“黄金宝珠璎珞?”
“皇上,这是一套首饰,非常精美,您需要过目一下吗?还是送到哪位娘娘的宫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