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为了让侄女掌权,可是下了血本了,这么大个的鲛珠百年难得一见啊!
“好,如此,皇后生育期间,就把协理六宫交给沈贵妃和惠妃!”
“谨遵太后懿旨!”
沈贵妃洋洋得意的看了眼沈念,转头就过来对李煦撒娇:“皇上,臣妾今晚想侍奉皇上左右。”
不要说得这么含蓄,直接说想让皇上睡你!
太后又说:“皇帝,后宫雨露均沾才是延绵子嗣的重中之重,万不可太儿女私情!”
沈贵妃小媚眼使劲的抛,纤纤玉手使劲的揉捏李煦的胳膊。
沈念突然有些晕,倒在了李煦肩膀上。
“皇后?皇后?”
李煦连忙起身,抱起她飞速的回了坤宁宫。
一进门就说:“小狐狸,还不醒吗?”
沈念贴在他的颈窝说:“皇上,你怎么知道人家是装晕?”
“这天下什么事能瞒得过朕?”
“是,是,皇上是最英明神武!”
李煦今夜非要和她一起画丹青,并且越画越兴奋,难以自拔。
“皇后画风景,朕画你这个美人。”
沈念一下子联想到了辰妃宫中的江山美人图。
气得‘啪’把狼毫笔放下,说:“臣妾不会画山山水水!”
李煦说:“那日在宋宅,皇后不是画的挺好吗?难道是嫌朕画的没有宋宣明好?”
好会倒打一耙,沈念连忙察言观色说:“别人怎么能和皇上比,皇上画的丹青天下第一,无人能敌!”
又被他拉着画到半宿,一个劲儿的问:“朕画的好,还是宋卿画的好?”
沈念打着哈欠说:“皇上画的好,皇上画的最妙!”
倒下睡了一觉起来,看他还在画!
这是画圣转世了?还是做皇帝压制住艺术天分了?
“皇后,快看看,朕画的《菩提》怎么样?”
沈念睡眼朦胧的扫了一眼说:“菩提叶再自然舒展点更有意境…….”
这话可把李煦击着了,他狼毫笔一摔,说:“皇后是说朕画的没有宋卿好?”
沈念连忙爬起来安慰:“怎么可能?皇上画的多好,菩提叶是菩提叶,荷花是荷花,多有开明澄净的意境啊!您这可是天子御笔,可值钱呢!”
李煦又拿起笔画,沈念趴在他背上酣睡,不一会儿被晃醒,习惯性说:“皇上画的极妙!好!”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睁开眼一看,我天,整个凤鸾床架和墙上挂的都是水墨丹青,连雕花窗户上都没放过,均出自昨夜天子御笔!
连枝进来,笑着说:“皇上有旨,这些丹青不能摘,要一直留着让娘娘看。”
沈念起身笑说:“也好,有助于胎教。”
怎么这个腹黑帝最近变的很奇怪?帝王心太难猜!不过蛮可爱的!
晌午,惠妃前来谢恩。头上发髻依旧一丝不苟,身穿一身品月色长襦裙,精神奕奕。
她笑着谦虚说:“承蒙皇后娘娘抬爱,臣妾愚笨,实在当不起协理六宫的责任。”
沈念说:“惠妃今日精神很好,你还年轻,又是德才兼备之人,本宫瞧着没有比你更合适的。”
“只怕沈贵妃容不得旁人插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