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出现那个身穿鹅黄色罗衫裙的女子,她点着她的额头教育说:“婉儿,心思要正,不要为了自己的利益去伤害别人,不是你的更不要惦记。”
景贵妃的眼中有一个瞬间是眷恋,忽而又狠厉的把花瓶扔到地上,骂道:“沈念,你就知道教育我,从小到大,你什么都不用争,就比我强!那又如何?还不是败在我的手下!哈哈哈!”
她疯癫的咆哮,眼角飚出眼泪。
翌日清早,南书房窗外的喜鹊叫的吱吱呀呀。
李煦光着臂膀按太阳穴,头昏沉,看到怀中娇憨的小脸,才放下心。
趴下仔细的欣赏沈念,凤髻露鬓,阖着双眸长睫微垂,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伸手把她腮边的两捋发丝别到耳后。
不禁喃喃说:“朕很想知道灵魂深处的你长什么样子。”
又躺下,贪婪的抱着她,在额头上亲了又亲。
其实沈念早就醒了,清楚听到他的低语。
是啊,她也很想知道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用着别人的身子,感觉心爱的男人爱的不是自己,一空下来就胡思乱想。
李煦去上早朝,连枝服侍她洗漱说:“还好,昨晚咱们的人递了密信,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沈念说:“辰贵妃死后,她必然能更受景贵妃的倚重,希望李良媛不让本宫失望。”
“娘娘放心,李良媛必定能一直忠心于娘娘,上次牡丹蜀锦鞋的事也幸得有她提前递了消息。”
“还是照例送过去五百两银票。空谈要人忠心,不如银子实惠。”
想必景贵妃昨夜受辱后,必有后招,好在罚禁闭三个月期间她是暂时消停了。
午膳后,沈念问:“连枝,你说皇上爱的到底是皇后这具身子,还是本宫?”
连枝听不懂,但还是尽力宽慰说:“反正奴婢看的真真的,只要娘娘一点不开心,皇上就很着急,这说明皇上很在乎娘娘。”
“你这回答了像没回答一样啊!”
关于性与爱的课题,沈念想破脑袋也难解,这种钻营精神成功的把李煦带偏,导致他也开始胡思乱想。
这夜,暖帐内,沈念说:“臣妾中了一味毒,男人不能碰的毒。”
李煦耐心看她表演,认真的问:“真的吗?那怎么办?”
她把长丝毯拧成麻花长条,放在了床榻中间,郑重的说:“以后臣妾睡里面,皇上睡外面,以此为界限,不能碰到,只能聊天说话。”
李煦不可置信的发出疑问:“什么?朕堂堂皇帝是这个待遇?”
“怎么,皇上还说是爱我,不是爱这身子,看来是假话!哼!”
看她娇憨的模样实在可爱,李煦说:“好,皇后也要说到做到,夜里千万不要往朕怀里钻!朕肯定能说到做到!”
夜半,两个人习惯性的往对方身上贴,沈念往李煦怀里钻,李煦熟练的一把揽过她,伸手在她身上摩挲撩拨,不由自主的低头亲吻。
欲火快要被拱起来的时候,突然沈念一把推开酥胸上的手,气呼呼的坐起来。
“皇上,你犯规了!为什么乱摸臣妾!”
李煦偷笑,假装板着脸说:“明明是皇后先投怀送抱的!”
两个人背对背睡,好容易熬到天明。
“更衣!”
李煦喊了半天,沈念脑袋埋在锦被里说:“皇上,让连枝给您更衣吧,臣妾不能碰男人,不然会毒发身亡的。”
连枝刚拿出叠得整齐的龙袍,李煦一把从锦被里把沈念拉出来。
“快点,朕要皇后给朕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