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宣明转身离开了南竹园。
怡妃拉着李煦说:“皇上,那个盒子里肯定有密信!”
李煦走上前,连枝看到后并不觉得惊讶。
什么都没说,只是双上呈上食盒。
小许子打开食盒后,只有五六样珍馐美食,并无其他。
又把食盒还给连枝。
“奴婢告退。”
连枝提着食盒回了坤宁宫。
李煦对景贵妃和怡妃说:“罚你们在这里跪倒明天早上!”
“皇上,不要!”
景贵妃和怡妃跪下,旁边站着宫人监督。
再回南书房的路上,小许子问:“皇上,晚膳摆在哪里?”
李煦停下脚步,又往坤宁宫而去。
坤宁宫里,宫婢绿秀已经被制住。
沈念说:“本宫最讨厌背叛,杖责一百赶出皇宫!”
这么做是为了以儆效尤,让其他人都长个心。
李煦进来的时候,院中绿秀被打的鬼哭狼嚎。
入了内殿,看沈念正在吃宋宣明做的餐食。
眼眸平和,即使听到他进来,也没有抬头。
李煦失落的心拔凉拔凉,站到她面前说:“给朕更衣。”
沈念朝殿门喊:“连枝进来。”
连枝进来,到樟木衣柜里取出锦龙常服,要给李煦更衣。
李煦甩开,愤愤的说:“皇后,朕进来,你一不行礼问安,二不亲自更衣,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沈念的筷子顿了一下,双膝跪在软榻上,做了个行礼的姿势,目无表情说:“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万岁。”
又下地给他更衣,表情淡然,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玉雕。
李煦双手扣住她的腰,说:“不闹了,朕不生皇后气了。”
沈念没做声,给他整理好衣领,挣脱怀抱上了软榻,继续吃饭。
李煦觉得自己已经低头了,怎么她还这样冷漠?
再看到宋宣明做的菜,又想到那日她趴在他怀里,又想到她们从前是情侣,心里一抽一抽。
但还是强忍着坐到榻边。
“皇后,朕说的你听到了吗?”
伸手去摸她的手,被躲开。
沈念委屈,拿起旁边的酒壶咕咚咕咚喝了半壶。
有酒壮胆,杏眼怒缜说:“皇上,臣妾错在哪儿了?错在被奸人算计?”
李煦看到酒壶上贴着白色的标签,上面手写着‘鹅黄’两个字。
醋意打翻,夺过酒壶狠狠摔在地上。
“他做的东西皇后就那么喜欢?”
沈念倔强的说:“是啊!”
李煦在殿里走来走去,许是酒劲儿上来了,沈念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皇上根本不信臣妾。…….也对,我们本不是结发夫妻,与皇上结发夫妻的是皇后…….”
李煦看她眼眸发红,有些不忍心,过来强制的抱住。
“皇后,你是朕的妻,唯一的妻。”
沈念委屈的热泪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