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急问:“是什么?”
“倘若想让夫人早日苏醒,唯有喂她喝下催产药,刺激机体强制恢复。可夫人怀的是双胎,倘若早产一个月,恐怕对胎儿有损伤。”
宋宣明带着大夫出了门,李煦手捂住脸,痛苦万分。
他的眼眶布满细红的血丝,呢喃:“皇后,你是那样珍爱这两个孩子,朕怎么下这个决定?”
他了解沈念,倘若是以危及孩子来换取她的清醒,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一墙之隔的恭王府里,书房密室中,恭王爷打开隐秘的书架机关,进了密室,突然看到木匣子里有一道黄光出现。
飞速过去,从乌木架上取下木匣子,打开一看,一面古朴周边有花纹的古铜圆镜,此时竟然发出若隐若现的光芒。
这是沈家的至宝-----九天乾坤镜。
恭王爷惊叹:“怎么会?自从念儿去世后,九天乾坤镜就再也没有发出过光芒,为何此时会这样?”
翌日清早,恭王妃端着补品叩响了西厢房的门。
“老生见过皇上。”
李煦淡淡的说:“恭王妃不必多礼。”
一夜之间,年轻隽美的帝王变得沧桑憔悴。
恭王妃说:“皇上和皇后伉俪情深,皇后定然会苏醒,皇上要保重龙体,老生炖了桂圆茯苓粥,请您多少用一些。”
李煦默不作声,眼睛依然不离沈念,其他人大气不敢出。
良久站起身说:“准备车马,朕即刻带皇后回宫。”
正午,回到皇宫,把沈念抱回坤宁宫安置好。
暖帐内,她安静的仿佛就是在睡觉,并不是沉睡昏迷。
李煦亲她的额头,轻抚发丝温柔地说:“皇后,朕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你的人!”
慈宁宫里,此时气氛黑云压城,城欲摧。
李煦狠厉喝令:“景贵妃你知错吗?”
景贵妃心虚的腿软,却强硬的说:“臣妾不知道错在哪里?”
太后劝说:“皇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皇后为何会出现在沈瑞的马车里?宫里谁还能做到这样的事?”
景贵妃的汗从额边渗出,强装镇定。
李煦阴鸷的说:“沈瑞和车夫已经交代,是贵妃你交代把皇后运出皇宫,甚至运出京城!你这个毒妇,朕现在就杀了你!”
他真想掐死她,却不屑于动她,喊道:“来人,把这个毒妇拉下去,即刻绞杀!”
景贵妃跪下拉太后的衣袍哭着说:“姑母救我,我没做…….”
太后说:“皇帝,莫要冲动!”
李煦喊道:“马上拉出去!”
禁军侍卫进来拉着景贵妃要出去,关雎宫的掌事李嬷嬷跪下说:“是奴婢,是我让梅园的车夫绑皇后出宫的,是我一个人做的!皇上要杀要剐,奴婢绝不多言,和贵妃娘娘没关系!”
景贵妃哭着拉着李嬷嬷说:“嬷嬷……”
李煦冷笑,“来人,把这个罪奴拉下去五马分尸,挂在城门口!如此都不足以解朕万分之一的恨!”
侍卫抓李嬷嬷出去,她喊着:“二小姐,你保重!老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