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端起汤药,闻了一下,居然开始啜泣。
“令妃为何哭泣?”
令妃说:“臣妾在山中长大,经常挖采草药,知道一些药理,这汤药是避子汤…….”
李煦震惊,拿过汤药闻了一下,不错,确实是避子汤的味道。
令妃声泪俱下说:“臣妾并无贪心,两次救皇上都是事出突然,发自内心,即便当个侍女,只要能看到皇上就心满意足,皇后娘娘难道是怕臣妾有孕吗?……..”
这段时间沈念确实很反常,李煦也有些迷惑这碗避子汤是不是沈念让令妃喝的。
顿了一下,冷冷的说:“既然是皇后的意思,你就喝了吧,后宫的事皇后说了算。”
令妃哭着含泪喝下半碗避子汤。
李煦已经出了曲台殿。
宫婢连忙拿过漱口盆说:“娘娘,快吐了!”
令妃把含在嘴里的避子药吐到漱口盆里,丝帕擦拭唇边,阴狠的说:“皇后,我进宫是为了陪伴皇上,哪怕不多的宠爱,可你却拿走了全部,是你逼我的,我等了整整九年才到他身边,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皇上!”
她从抽屉里拿出木雕人,已经完整的能看出是沈念。
“只需要等到过几日月圆之夜,你就能派上用场!皇后到时你的魂魄便由我说了算,你猜皇上会宠爱一个疯子吗?”
她的眼睛里发出一道噬血渗人的阴冷寒光。
李煦出了曲台殿,说:“去坤宁宫!”
到了坤宁宫门口,让人把锁撬了。
风一样的入了内殿,看到沈念正拿着酒瓶痛饮。
鹅蛋脸泛红,发髻松散,金步摇晃得摇摇欲坠。
看到她这样,原本要质问的话全忘记了。
温柔的唤:“宁儿,你怎么喝酒了?”
沈念往后面一靠,又喝了两口,霸气的说:“皇上不让我喝鹅黄酒,我偏喝,这是上次偷藏下来的!哈哈哈!”
见她醉了,要抱在怀里,还没上手,就被她一脚踢开。
樱唇嘀咕:“死腹黑帝,把我扔下,自己抱着美人上马离开,知道我心里多痛吗?”
李煦才明白这些日子她为何生自己的气。
柔声哄道:“朕错了,下次不会了,皇后不生气了,把酒瓶给朕好不好?”
又给他一玉足,豪气傲娇的说:“过五年,我就跟钰儿去封地,养好多俊美的面首,日日调戏!”
李煦一把捏住她的肩膀说:“你敢!朕还没死呢!”
沈念伸出食指勾他的脸说:“哎呦,你长的倒是不错,留下伺候本宫吧。”
李煦强忍怒气,试探问:“那皇后想让人家怎么伺候您呢?”
边说边给她捏玉足,手往酥腰间刚放到,沈念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在他脸上,李煦一下子懵了,噌的站了起来,还从来没有人动过他一下,这个女人敢打皇帝?
沈念又饮了口酒说:“美男子,即便你生的再风流倜傥,本宫的心也只能装的下一个人…….”
说着,杏眼流下晶莹的滚滚珍珠泪。
李煦的心瞬间被柔化,修长的臂膀抱住她,深情的说:“朕的心也只能装的下你,阿煦永远都只要宁儿一人……”
抱起入了暖帐。
沈念挣扎:“放开我,皇帝的女人你也敢动!”
李煦将娇软的身子压在身下,抚弄微红的耳垂,邪魅的问:“那若是皇帝想要他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