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从容道:“娇娇都看见了。
林皇后还在世时,永安候就常常提醒朕要早日开枝散叶。
朕一直未放在心上。
永安候便好几年未上书了。
再后来你怀孕了,永安候又开始啰嗦了,让朕要雨露均沾。
其实就是变相劝朕要多宠幸林妃。”
“林妃娘娘好像并无心争宠。”
洛长安点点头:“林妃一直安分守己。
反倒是永安候,有些野心。
要不是当初林妃的哥哥随父皇征战沙场殉国了,如今的定国将军,还轮不到周承钰。
若林妃的哥哥真当了定国将军,如今朝廷最大的隐患,未必就是周丞相。”
苏青荷:“那如今林妃的哥哥死了,永安候就无法掀起风浪了吧?”
苏青荷想着,朝廷有周丞相这只大老虎都够呛了。
再来一个永安候,那就更不得安生了。
洛长安:“这些年来永安候有野心,但十分忠心。
只是向往更高的位置罢了,并无谋反之心。
毕竟永安侯府也算簪缨世家。
若是谋反,史书上还不知怎么评判他们呢。”
苏青荷继续追问:“皇上,那您当初和林皇后有没有......”
洛长安一把掐住苏青荷软软的臀肉。
“娇娇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朕说过了,只跟娇娇有过,也只会跟娇娇一个人有。”
“哦。”
苏青荷嘟起嘴巴要了一个亲亲。
苏青荷最近越来越喜欢跟洛长安贴贴了。
不知是不是怀孕激素影响。
晚间总要惹一惹洛长安。
奈何苏青荷已经到了孕晚期,实在不宜厮混。
洛长安总是憋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不得不去耳房泡冷水。
如今已经十一月了,天气越发冷了。
洛长安每晚都体验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苏青荷的手不老实地胡乱游走。
洛长安眼底含着欲念和隐忍,精准抓住苏青荷作乱的小手。
“娇娇,朕跟你说个事。”
洛长安再不拦住苏青荷,怕是刹不住车了。
“您说。”
苏青荷腾出另一只手,继续不老实。
洛长安蹙着眉,红着脸:“你还听不听了?”
“臣妾在听着呢!”
苏青荷这会不仅手不老实。
还把脸埋在洛长安的脖子里蹭呀蹭。
洛长安长长吐出一口气。
“娇娇,你看看朕新挂上的画。”
苏青荷顺着洛长安手指着的方向望去。
龙纹宣纸右下角有条河,左上角的芦苇如青丝般浓密。
河与芦苇中间有两座雪峰。
好奇怪的画。
山不该在远处吗?
为什么会在河跟芦苇之间?
若说山上下雪,不该在山顶盘绕白雪吗?
为何是在半山腰下雪?
山顶却像开了满树桃花般,粉嫩嫩的。
龙纹宣纸是纸中极品,本该平滑无痕。
为何这张纸像是故意被揉皱了一般?
洛长安朝苏青荷耳边吐了一口气。
“娇娇,这是当时你失忆时,与朕在长信殿的龙案上画的。
你还记得吗?”
苏青荷一本正经,还未反应过来。
“不记得了,臣妾根本不会画画。”
洛长安声音蛊惑人心:“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