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掌管着两百枚霹雳弹,数额可观。
这货有钱,向来用钱大手大脚惯了,用起霹雳弹来,也不吝啬。
出来追击,带走了一百。
一上来,就准备先将敌方的后军轰了,好往前去追中军主力。
曹操要是知道,这个老弟如此败家,绝不会给他这么多好货。
马钧现在都快被劈成两半用,依旧没空去做新的霹雳弹。
“轰!”
“轰!”
“轰!”
......
接连二十来道响声,直接将韩遂的后军炸得溃不成军。
步兵士卒哭爹喊娘,争相逃命。
曹军恐怖如斯!
曹洪看得哈哈大笑,下令全军冲杀。
藏在两侧山坡的骑兵,也有人被吓得胆战心惊。
只不过,大多数人,死死控制着坐骑,默默祈求天神保佑。
还有聪明的狠人看出了问题:
曹军很快就和己方士卒绞杀在一块,那吓人的霹雳弹,也无法再投入使用。
若是......能抢到一些,便是天大的功劳!
俗话说得好,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穷山恶水出刁民,西凉贫瘠,民风彪悍。
加上常年战乱,这里出的兵,个个骁勇善战。
不善战的,早被打死。
就连被韩遂抛弃的弱旅,在逃跑无望的情况下,也敢拼了命,回身对抗曹骑。
死掉一队人,总能钻到空子,拉上一两个垫背的。
当然,这点战损,曹子廉同志不会放在心上。
五千轻骑,数次对冲之下,敌方三千步兵,几乎全被枭首。
只有少量逃兵,可以忽略不计。
“哈哈,文烈,怎样,跟着你子廉叔打仗,是不是比跟孟德叔、子孝叔打仗痛快?”
曹洪一巴掌拍在便宜族侄曹休的肩膀上。
疼得十七岁的少年龇牙咧嘴,还不忘拍马屁。
“子廉叔,你太勇猛了!不过,这样打真过瘾,嘿嘿!”
可不是过瘾么?
全歼敌方两千余步兵,己方战损才几十骑。
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此战,大胜,回去就是大功一件。
“是吧?接下来,还有更过瘾的。”
曹洪说罢,对亲卫道:
“传令,先原地修整,不必打扫战场,一刻钟后出发。等全歼了韩乌龟的主力,再说!”
“诺。”
士兵们纷纷下马,或拿出水囊,或解决三急,或啃干粮、喂战马,补充体力。
山坡上。
马玩、张横在左,杨秋、成宜在右。
马玩见曹军松懈,心知战机已到。
即刻让传令兵挥动令旗,对面山坡的人,也传出旗语。
“冲!”
“杀啊!”
随着马玩一声令下,两路伏兵同时冲杀而下。
“不好,有伏兵!”曹军将士大惊。
最前面的,还来不及翻身上马,就被冲到跟前的西凉兵一枪刺破了咽喉。
死不瞑目。
“可恶!文烈,你自己小心点!”
曹洪前一秒还和侄子谈笑风生,后一秒,就见部曲接连丧命。
扔掉手里的水囊,翻身上马,提着长枪就往敌将杀去。
一路上,横冲直撞,连救数人。
却不知,马玩的弓箭,早就瞄准了他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