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幸隐言说话,那人对许怀君道:“陛下,您刚才对臣说,想要什么都给?此话还作数吗?”
幸隐言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许怀君面不改色答,“自然作数。”
“那我想要这个人。”他的手指向了幸隐言,“还望陛下赏赐。”
幸隐言:“……”
【言言,你又摊上事了。】系统担忧的说。
“……”
许怀君不疾不徐的放下手中的酒,“岱钦王子,其他人可以,但这人不行。”
岱钦闻言脸上写满了不乐意,“为何?陛下金口玉言,莫不是想耍赖反悔。”
“岱钦,你可知他是谁?”许怀君戏谑的看着幸隐言。
“臣不知。”
“他是之前琼国的太子白落清,现在是绥国的罪奴。”
他的话音刚落,喧哗声又大了些。
一位官员道:“怪不得方才见他舞剑那么眼熟,原来是落清殿下。”
“之前传闻,这白落清就是纨绔草包,想不到这学女子歌舞却如此精湛,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话里透着浓浓的的嘲讽,顿时大殿上响起一片笑声。
另一人接道:“不足为奇,不足为奇,毕竟他这身段我府上的舞姬无一人比得过他,何况这一段惊鸿舞。”
“好歹也曾是太子,竟这般风尘,简直丢脸,灭国也不无道理。”
“可不是,那时宫中都传言他有龙阳之好,喜欢在男人膝下承欢。”
……
幸隐言听着言论,真是越来越离谱,甚至都觉得这些人很会编排传闻。
什么大风大浪他没见过,这三三两两的讽刺对他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也无关紧要。
“各位大臣,你们不觉得此时在天子脚下,有些言论太过了吗?”岱钦打断了他们,整个人透着严厉。
幸隐言没想到这人会为他说话,感觉有些惊讶。
只见他又继续对许怀君说道:“陛下,既然他是罪奴,留在您身边也没用,不如赏赐给臣。”
“臣愿把每年上贡的数量增加一倍。”
幸隐言淡淡的看着他,没说话。
岱钦又不死心,话里有些轻蔑,“陛下不会连一个罪奴不舍得赏赐给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