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听到这话,如大赦,连忙磕头,退了下去。
怕他就如害怕瘟疫一般。
幸隐言把仔细把伤口清理干净,好在伤得不是很严重,他自己也能行。涂上药粉,刚开始准备包扎。
这时许怀君推门而入,他手一顿,立刻跪了下去,由于太慌张,碰到了腿上的伤口,不由的闷哼了一声。
许怀君视而不见走了过去,在他对面落了座,“白落清,太医呢?”
幸隐言忍着疼痛,面色有些苍白,他道:“罪奴现在是不祥之人,不想殃及无辜。”
许怀君哼了一声,“白落清,你之前也贵为太子,现在怎么也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最后一句话,他情绪有些激动。
幸隐言低着眼眸,没说话。
许怀绝弯腰靠近他,捏住他的下巴,“以后再让朕听到这话,朕亲自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
这话不像是开玩笑,带着深深的警告。
幸隐言半垂着眼睫,避免和他对视,轻轻回答了一个字,“是。”
这样自然也看不到对方那带着危险的眼神,像是只野狼盯着一只毫无防备的小白兔。
“腿还疼吗?”他突然关心道。
这样莫名其妙的话,让幸隐言摸不着头脑,但对上那双眼睛的一刻,他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极其不自然地说了,“疼的。”
这话立即引起了许怀君的不满,他沉声道:“疼也给朕受着。”
旋即,一股力量把他拉入了许怀君的怀里,一个凶狠的吻便落了下来。
啃丨咬,残暴。
幸隐言被迫接受着,等唇丨瓣分开时,两人唇上皆染上了血痕。
还没等他喘够气,他被许怀君打横抱了起来,向榻走去。
…………
翌日,许怀君已穿戴整齐,准备上朝,幸隐言还在被窝里睡得很熟,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
被褥下,隐约露出来的脖颈上落上了斑驳的痕迹。
待人全部走后,榻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他微微动了动,整个人犹如要散架一般,全身都使不上力气。
昨晚与其说是欢愉,还不如说是许怀君的发泄。
毕竟这段时间传言就够他处理了。
想必奏折或多或少都会涉及到这件事。
前几次的宫殿走水,乃属于后宫之事,朝堂大臣不好过多干涉。
可毕竟住的人是白落清。
流言已经四起,接下来就是证明这是个事实。
他想得正出神,系统突然出现,喊道,【言言,我回来了。】
幸隐言翻了一个身,腰如折断的树枝,酸疼得厉害,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劲儿,“地牢的人都没事吧?”
【放心吧,都没事。就是都被许怀君传去问话了。】系统道。
幸隐言了然的点了一下头,“谢谢,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系统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言言,这都是小事。】他说着情绪变得格外激动。【我们还要继续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