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舟闷哼了声,撩开了自己的睡袍。
其实她跟傅怀舟早已不知做了多少次,但每次都不太习惯。
大概老天爷也偏向他,让他不管在哪方面都高人一等。
镜子里的女人散乱着长发,从她手臂穿过,时不时搔在傅怀舟的后背。
女佣早已抱着脏掉的床单消失在卧房,却不知他们的主人在衣帽间待了两个小时,又在浴室洗了半小时才回到床上搂着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裴嫣醒的时候,傅怀舟早已出门。
本来是周六,他倒也不急着出门,但九点裴嫣还没醒。
傅怀舟那边约了人,只能亲了亲她,又吩咐佣人时刻注意楼上的动静才离开晚香堂。
裴嫣快累死了,不是说只有耕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吗?为什么她被耕得这么累?
房门被敲响,外面佣人问她是不是醒了。
裴嫣应了声,外面又说先生临走前说醒了给他打电话。
裴嫣含糊应了声,她打个屁的电话。
昨晚差点没把她弄死。
裴嫣趴在床上不想起,她拿起手机发现何田田给她发了好多信息。
这小孩第一次出国,做了一夜的攻略,还是不太放心,问东问西。
裴嫣觉得挺可爱的,连着给她回了好几条安抚信息。
肚子咕噜噜叫起来,她刚打算起身,手机接到了视频邀约。
裴嫣哼了声,闹脾气挂了。
傅怀舟不依不饶又打了过来,裴嫣这才接了。
“又在闹什么脾气?”
视频中的男人穿着短袖polo衫,看样子应该在高尔夫球场的休息区。
裴嫣白了他一眼:“你说我闹什么脾气?”
昨晚哄人哄到最后自己被吃干抹净,到现在她腰还酸。
傅怀舟轻笑,微微侧过头给她看自己侧颈。
昨晚在衣帽间,裴嫣临近决堤时不管不顾咬住了他脖颈,所以他这个动作稍稍露出了一点点牙印。
“……”
看样子咬得很重。
“你不会被别人看见了吧?”裴嫣瞪大着眼问。
“没有,我怎么可能给别人看见。”
傅怀舟黑眸暗沉了一瞬,作为男人,他最了解男人。
交谈中若被发现,少不了被调侃两句,没眼力见儿的人甚至能开两句黄腔。
傅怀舟不保证自己在听到别人开裴嫣玩笑时,会不会将对方开瓢。
只能尽量避免这种结果。
裴嫣这才松了口气,又重新趴回床上。
“很难受吗?”傅怀舟见她蹙眉,问了句。
裴嫣:“还好,我估计快来例假了,所以腰不太舒服。”
傅怀舟微愣,道:“快点起床吃点东西,都快十点半了,我下午早点回去。”
裴嫣应了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