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去吧!别耽搁了。”
秦毓嘉闻言,眸光微闪。
“果果,我可能不能陪你去花园了。”
“我大伯父身体有漾,我得去看看。”
“毓嘉姐没关系的,你可以先去忙。”
“让雪黛带我去花园就可以了。”
容果果是个十分好说话的姑娘。
秦毓嘉临走前,还叮嘱雪黛半天,才匆忙赶去前院。
前院都是男宾待的地方。
彼时的前院,清宁侯稍稍露出不适。
秦毓书就注意到了,让丫鬟去请府医来诊脉。
“只是头疼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不用那么的兴师动众的。”
“父亲,你怎么如此不顾及自己的身体?”
秦毓书满眼的不赞同,教训起清宁侯这个老父亲了。
清宁侯睨了儿子一眼,觉得他是故意的。
秦毓书与之对视,儿子关心劳资,天经地义。
清宁侯静默了,不说话了。
宾客们也都翘首以待。
大夫不久后被请来了。
清宁侯伸出了手腕,大夫把脉。
良久之后,大夫看了秦毓书一眼。
秦毓书不着痕迹的点头。
“侯爷的头疼是老毛病了。”
“好好休息,少饮酒。”
“不过……”
“不过什么?”
“侯爷曾经被人下过……绝嗣的……药。”
秦毓书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绝嗣的药?”
满堂的宾客听了个分明,嘶,绝嗣?
眼神纷纷落在了清宁侯的身上。
难道清宁侯已经不能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