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揣揣手,手上的伤还有些痛。
凌衡渊视线也看向我的手,道:“朕同秦彻几年的情谊,他的事情朕知道的不少,希望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还能这样待在他身边。”
我眼皮子一跳,想他说的事情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说到这,马车却停了,小厮说到了地方。我正疑惑怎么这么快到皇宫了,见凌衡渊已下车,我也紧紧跟上。发现目的地不是皇宫,是一座茶楼。
凌衡渊没有管我,自顾自的走进去,我也连忙跟上。
茶楼很热闹,许多人一壶茶一盘花生就能坐上一整天。而凌衡渊熟络地带着我去了一个包厢,我便想起来这座茶楼是他名下的一个产业。
入座,上茶,相顾无言,我不知道他带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他不开口我也不说话,如果是死期,那就把时间延长一点,如果只是带我来视察民情,那该享受便享受。
楼下突然开始沸腾,见样子是茶楼的说书先生来了,也不知道是讲的什么故事,这么受人追捧。
说书先生:“我们接上回分晓,说到秦大将军与表妹陈策士感情甚笃,今日却不见两人一同上朝,甚是多疑甚是多疑啊……”
我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敢情这讲的是我的事?还是桃色新闻?
凌衡渊好心递过来一张帕子,我心道,这厮不会早就知道这些传闻了吧。
难道是觉得我迷惑了他的臣子,让臣子开始忤逆他,然后找我兴师问罪的?
有可能。
我战战兢兢道:“陛下,此事做不得真。”
凌衡渊嘴角轻勾:“何事为真?”
我想了半天,好像我的目的确实是勾引秦彻。无法反驳怎么办?
凌衡渊:“相互唤小名,上下朝马车接送,字字句句间的维护,以及月中出现在他面前却能活下来的特例,你倒是说说,哪条为假?”
我道他怎会知道如此多事情,想来天子脚下,应当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我道:“微臣对将军只有仰慕之情。”
凌衡渊冷声:“想清楚再回答。”
我:“确是如此,将军救微臣一命,微臣这命便是将军的,月中之事也是误打误撞,不忍见将军如此痛苦,微臣便以身试血,总要还将军一份恩情。”
凌衡渊没吭声,他的沉默更让我发怵。
凌衡渊:“莫说他救了你一命,就说如今你在朕手下做事,若是丢了这命,你下辈子都得给朕偿还。”
我愣怔。
凌衡渊:“朕没有那个心思再换个手下人,没有朕的允许休想撂杆子不干。”
我表示忠心:“微臣自是为陛下做事,肝脑涂地,尽心竭力。”
凌衡渊喝着茶,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你清楚就好。”
此后又相顾无言,手上虽然处理好了伤口,但轻微的动作还是有些生疼。
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动作太大,凌衡渊突然问:“你的脖子……”
我突然想起来,秦彻那狗东西抱着我脖子啃的画面,想必脖子现下有了痕迹。
我有些支支吾吾,这事怎么说都有些怪怪的。
凌衡渊冷哼:“朕倒不知他发狂会如此。”
我汗颜,我也不知道啊,他抱上来就是直接一口,跟狗似的,哪哪都咬。
凌衡渊:“月中避着他一点,你若是这样,倒不如让朕来两刀痛快。”
使不得使不得,哪能这么痛快,我来这就是为了吃苦的。
我:“谨遵陛下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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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我:试问凌衡渊先生是吃醋了吗?
凌衡渊:笑话,朕如何吃醋。
己己:那应当是阿彻吃醋了,我待会便去哄哄。
凌衡渊:……小德子带人,朕心情不悦。
我:嘿,君子动口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