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脑子不好洗清嫌疑的我:“……”
凌衡渊继续道:“其他人朕再派人查一查。”
我想到一点,道:“可微臣觉着,不见得这背后之人有多聪明,毁了那台机子,还可以再做第二台,微臣早已将制作之法记录在册,择日便又可赶制一台。”
秦彻和凌衡渊听我此言,神色突然变得凝重。
我疑惑道:“怎么了?是微臣哪说错了吗?”
凌衡渊:“你没有说错,你说的很好,能看出,砸了那台纺织机是幌子,而真正的目标确是朕。”
我心下骇然,竟是此等心机。
我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果然我还是不太适合搞这种明争暗斗,真费脑,探究了这么久,最后告诉我方向错了。
三人又就着暗杀的事情讨论了一会,我模糊间看到凌衡渊一直揉着眉心,想来是事务繁忙,又受此惊吓,有些偏头痛了。
我道:“陛下,微臣替你揉一揉吧。”
凌衡渊点头。
下一刻有一双手速度比我更快,秦彻双手覆在凌衡渊的太阳穴上,道:“阿己也还有伤,这等小事,末将来吧。”
我:“……”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揉了一会,凌衡渊不耐道:“退下吧,朕更头疼了。”
我看到秦彻有意无意地瞥了我一眼,我状若无事。
回府之时,他逮着我道:“阿己要同男子注意分寸。”
我道:“阿彻说的是陛下吗?可我与陛下只是君臣关系。”
秦彻严肃道:“那也不可。”
我闷声答应,反正他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
纺织机被毁,匠心部又继续加工,一天便赶制出来,连夜又送入勤政殿。
这烫手香芋还是给凌衡渊吧,他命大,我福薄。
凌衡渊给我放了个小长假,怕出更多的事情。
正当我享受假期的时候,郡主也来找我闲聊,给我带了个帷帽就准备带我出门。
被二池拦在门口,他哀求道:“郡主!就别为难小的了,将军不让大人出门,这大人眼伤未好,若再出事了可如何是好?小的十个脑袋都不够将军砍的。”
看来是秦彻特意叮嘱,若是他不在,我不能随意出府。
我想着就算了,但内心又痒痒,还没好好逛过这南阳都城呢。
郡主蛮横道:“本郡主带上了郡主府所有的家丁,侍卫,他秦彻还不能放悦己出去吗?”
看着前方的阵仗,我不由得一惊,这也太哗众取宠了。
我拉住郡主,同二池道:“派人同将军传报一声,我只出去两个时辰。”
二池犹豫了一瞬,便立马让人去通传了。
郡主在一旁不耐烦道:“秦彻这厮过了多少年都是这样,死性不改。”
我在旁嘴角直抽,也只有郡主能有这胆子议论当今南阳的镇国大将军。
想到今日郡主的执着,我疑惑问道:“郡主今日执意要带卑职出府,是所为何事?”
郡主道:“你可知万寿节马上要来了?”
我茫然:“万寿节?圣上生辰日?”
郡主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道:“本郡主就知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