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体雪白,此时在笼子里乖乖地趴着,只用一双狐狸眼看着我们。
秦彻:“阿己,我厉害吗,给你抓的。”
凌衡渊嗤笑:“狐狸罢了,有何好看的?”
秦彻没理会凌衡渊,一脸委屈巴巴地靠过来,道:“今日狩猎不小心伤着了手臂,不知阿己可否为我擦药?”
我道:“受伤了?哪?别耽搁着了,得先处理伤口。”
我正准备拉着秦彻去处理,凌衡渊一脸不可置信:“你那伤口才多小?这么长的时间快结疤了吧?”
我鞠了一礼,道:“见将军难受,恐怕伤及内里,微臣这便带着将军回去处理一下,陛下,尔等先行告退。”
未等凌衡渊反应过来,我带着秦彻便走了。
我哪能不知道秦彻想的是什么,这种小伤口对于上战场的秦彻来说,简直不够看。我只是为了让他俩别在一处吵闹。
回秦彻帐篷里头,这里的摆设甚是熟悉,恐怕和他之前在军营的摆设相差不大。我替他处理好那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划烂的伤口,洒了药粉,用纱布包扎好,便见秦彻一直在看我。
我别开他的目光,道:“整天没个正行。”
秦彻笑着道:“阿己如此好看,还不允许我多看了?”
我:“少来这套。”
秦彻:“阿己身上有股肉香味,是不是背着我吃好吃的了?”
我道:“摄政王猎了一只兔子,赏我了,我做成了麻辣兔丁,现在厨房内还剩半只呢。”
秦彻收起了嬉皮笑脸:“摄政王……难怪今日没见到他的身影,原来是同你走一块了。他不同那大公主一块,怎的找上你了。”
我道:“话说那大公主呢?方才没见到她人。”
秦彻冷哼:“这大公主一路上尽是跟着陛下,也不说话,陛下见她烦人,便同她说了几句,她人便生气地走了,想来现下也应该回来了。不过大公主的箭术和骑术确实是一绝的,应当猎到了不少猎物。”
秦彻说着说着,感觉不对:“阿己方才说摄政王给你猎了一只兔子?”
我点头:“对呀。”
秦彻:“可我同陛下早已将所行之路的猎物一网打尽,不该有漏网之鱼。”
我内心咯噔了一下:“会不会是错漏了?”
秦彻:“不可能,我早便想为阿己猎一只兔子,可一路上一只都未见到,兔子生性胆小,今日这么大的阵营,恐怕是躲着不出来,摄政王猎的那只,定不是出现在我们所经之路。阿己,你还记得你们今日往哪个方位走的吗?”
我认真思考:“先是南方,再是……东南。”
秦彻:“可今日我们是往西南去的。”
我细思极恐:“他、他带我去东南,为何?”
秦彻:“不知,恐怕意图不简单,这几日阿己莫要同他单独来往。”
我呆愣在原地,脑中一直在回放今日之事,想到我和迟晚深一个侍从也没带,想到一直带路的都是他,以及笑意不达眼底……
我一整个激灵,想到我经历了“中毒”“马匹失控”后,我很是担心自己的小命,那幕后之人还未查出来,还是先不要同一个深藏不露的人单独来往吧。
也不知道凌衡渊什么时候才能查清,异域的解药也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