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表情严肃,深知定是瞒不了他的:“好吧,什么都逃不过国师大人的法眼。南阳皇帝确实与我起了一些争执,我不想与他多说,便用发簪扎了他的左肩,这才脱身,而他现下应当是在处理伤势。”
江予辰:“那阿屏可有受伤?”
我笑道:“并未,我定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看着我确实没有受伤,江予辰安下心来,但脸上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晓他想问我与凌衡渊在争执什么,但这件事确实不太方便说,难不成告诉他凌衡渊除了被我扎了一下还被我扇了一巴掌?
总而言之还是得给凌衡渊留点面子。
他见我不说话,便一个劲地给我夹菜。
我环视了一周,发现除了凌衡渊不在,秦彻也不在。
好奇心驱使我问道:“国师大人,怎的感觉这席上氛围怪怪的……”
江予辰说道:“不知是发生了何事,南阳人颇为激动,那大将军当场离席,什么话也没留下。不过看他的表情,应该是件好事。”
见状,我试探性地问道:“那联姻……”
江予辰:“南阳主事人不在,自是将联姻一事搁置在了一边。”
看着坐在斜对角笑眯眯喝着小酒的迟晚深,我疑惑道:“他们不告而别,摄政王没有生气吗?”
江予辰指着不远处放在一旁的大箱子,学着我的口吻说道:“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
我:“……”
国师大人你变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居然让秦彻这般失了分寸。
既然不论及联姻之事,那我也就不必在意了。今晚事发突然,刚刚也没吃多少东西,现在反应过来,倒真是饿了。
小皇帝的生辰宴在热闹中度过,只不过他看起来就不是很开心,毕竟宋时宜还是没有回来,连信都没有送到。
小皇帝肉眼可见的失落,但我们能做的也只是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这时候除了宋时宜回来,几乎谁去安慰都不管用。
我自是回到了国师府上,毕竟后续招待凌衡渊秦彻还是使臣,都不需要我了,那我就可以少在他们面前露面。
我在国师府悠哉悠哉躺了两天,不用上朝,带薪休假的日子真是美妙。
“县主,宫中有请。”
正在撸着狸花的我:“……”
又准是那小皇帝开始闹腾了,没一天省心的。
江予辰现下还在国师庙中,便只让人给他传了个话,我就动身进宫了。
感觉今日宫中突然多了一些陌生面孔,便问了问身旁的内侍:“宫中进了新的一批宫女?”
内侍答道:“回县主,是南阳皇帝与将军在宫中同摄政王议事,不过确实是带了许多丫鬟入了宫。”他看着四周没人,悄咪咪地跟我说道:“好似是为了一名女子,才带了这么多丫鬟,为的是好服侍那名女子,生怕有了差池。”
“女子?”
内侍道:“是,而且还是那南阳国主与将军亲自带入宫中的,看似非常爱护那名女子,半步都不肯离开呢。”
我点头表示知晓了。
既然如此,这般更好,他们有了新的示好目标,也就不会缠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