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吭声。
礼川先生说道:“陈大人受了惊吓,让她好生歇息一番再询问吧。或者不如现下就进宫,左右国师大人在摄政王那,直接问更省事。况且,陈大人这身上的毒,恐怕也只有国师大人能够解。”
宋时宜:“好,那便直接进宫,解毒要紧。”
我投以感激的目光。
宋时宜笑道:“今日救陈大人出来,还有一人也是大功臣。”
“谁?”
宋时宜:“知愿县主。”
李知愿?
见现下也无事,宋时宜便娓娓道来。
原是凌衡渊成婚当日,李知愿想去国师府找我闲谈,下人们这才发觉我已一晚未回府,当即江予辰就派了人出去寻找。
宋时宜:“陈大人不知,那国师大人可是急得很,从未见他脸色如此吓人。”
我喝着热茶,感觉到自己没有那么冷了:“他……然后呢?”
然后当晚江予辰就找到了我,对外宣称的是我在外受了点小伤,但并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
江予辰说话,有谁能不信呢?
而第二天凌衡渊去了国师府,说是要看望一下我。
却被江予辰告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离开了,人早已不在国师府内。
宋时宜说到这的时候,又停了一下:“陈大人与南阳皇帝此前有私交?”
我斟酌着开口:“不算私交,只是能说得上几句话的……友人。”
宋时宜:“那南阳皇帝听说你不见了,便急急忙忙地赶去皇宫找了摄政王,只求摄政王能派人去找你。连回南阳的时辰都耽搁着,扬言要找着你才会回去。这外人不免说南阳皇帝成亲第一日,新娘子顾不上,却管着其他女子的事,定是少不了唾沫星子。”
凌衡渊居然没有对外说,我便是陈悦己,那日同他拜堂的人是我。而是瞒了下来,找上迟晚深,让他派人找我。
因为这里是北阴,南阳的侍卫不能在城内随意走动,所以只能找上了迟晚深。
我内心腹诽道,凌衡渊还不算太狗。
迟晚深知晓我不见后,茫然了一会,了解了情况,便赶忙派人去找了。
李知愿知晓此事后,便找上了宋时宜,恳请她出手帮忙一同寻找。
宋时宜问她:“为何找上本宫?”
李知愿说:“长公主慧眼识人,定知陈策士是个极好的人,且此前与长公主有旧交,长公主定不会看着陈策士失踪而不管的。”
宋时宜:“国师大人说她是自行离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