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吓的连忙解释:“槐大哥,你做什么吓客官。你那水匪做了才一个月,怎么每次你都要拿出来说嘴,显摆你过往经历丰富啊,真是的。”
“两位客官,您先把刀放下,您们放心,我寇小三介绍的船家绝对没问题,你不信我也信我们客栈。槐大哥以前就是咱城阳跟前打鱼的,本来要和蓉姐姐成亲的,谁知定襄郡船老大的儿子有一次看到了蓉……”
“寇三,够了,闭嘴。”店小二话还没说完,那船家便出口打断了他。
那船家见赵小山还是一脸紧绷的状态,也解释道:“我之前在城门处见过你们,知道你们并不是奸诈之徒,这才让寇小三接触你们,愿意接你们这趟活。若你们不信我也可去找别的船家。我槐五确实做过水匪,却是被这的大船家欺辱逼上梁山的,到了堕马山后因为不想和其他水匪那般滥杀无辜,被那的大当家驱逐,这才回来做了船公。”
店小二寇小三又急忙解释道:“槐五哥做了水匪后只杀了船老大一家为蓉姐报了仇,一点也没伤及无辜,你们放心,槐五哥绝不是那般打家劫舍之人,客官你们尽管放心坐。”
说完又解释道:“槐五哥脸上的伤疤就是当初被堕马山大当家划的,若不被划伤那当家便不放他走。”
赵小山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话,慢慢收起了手里的尖刀,朱丰收也收起了防御的姿势。
赵小山问店小二:“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店小二斜眼看了看那船家,小声嘀咕道:“槐五哥的未婚妻寇蓉儿是我亲姐,他是我未过门的姐夫。”
赵小山了然的点点头,“这一路都只有槐五你一个船家么?”
槐五摇摇头,“以前是我一个人就行,但现在朝廷打仗,各处乱的不行,若我一个人怕应付不过来,我还有一个兄弟也一起跟着,你放心,我这兄弟身手好人品好,我们绝对做不出谋财害命之事。”
“为了约束双方,咱们也可以签订协议。”
赵小山和朱丰收对视一眼,决定还是先考虑一下。
二人告别槐五和店小二寇三后直奔城里茶楼,向小灵通茶楼小二打听槐五其人。
真没想到,茶楼小二一听他们要打听槐五,连茶都不送了,小毛巾搭在肩膀上一屁股坐在他们旁边,开始侃侃而谈。
“槐五哥啊,那可是我们城阳所有渔家的偶像。槐五哥家以前就在咱县下面的村子,农忙时种地,闲了就出船打鱼,为人热情实在又正直,因为他能打,码头那的地痞流氓都怕他,看他来了谁也不敢欺负弱小。”
“但这么好的人没有好报啊,槐五哥有个青梅竹马,是他们一个村的,有一次来码头卖菜竟被定襄郡船老大家大公子给看中了,当下就被抢回去给欺负了。
后来那女的被放出来后就自杀了,槐五哥气的单枪匹马杀进了船老大家,将他家大公子下面那惹祸的物件给割了,又砍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可槐五哥自己也被抓了。”
说到这,茶楼小二一脸唏嘘,“因着这事当初闹得很大,很多人都知道,有不少受过槐五哥实惠的想拿钱去救槐五哥,结果没等行动呢就听说他被堕马山的水匪给劫走了,大家都说槐五哥成了水匪,可很多人都不信,槐五哥那么好的人怎么能是水匪呢。”
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茶楼小二才反应过来不对,“两位客官,怎么突然打听槐五哥?可是你们见到过他?”
赵小山连忙摇头:“没有,就是今天突然听到了,好奇而已。”
“你说的很好,这是你的赏银。”说着,赵小山从怀里拿出二十文钱赏给了茶楼小二,喜的他接钱时眉眼都是弯的,嘴里还说着以后有啥事都来问他,他是城阳县城里的包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