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约30分钟,终于是到达山庄了。
这个山庄跟聚贤庄、藏剑山庄、玩偶山庄什么的是比不了的,因为它是一个正在修建完善中的山庄。基础的房屋、亭台建设、电路铺设和路面什么的,都弄好了,就差收尾了。
勇哥径直把陈洛和李晴天带到了鱼塘边,问:“你们想钓什么鱼?”
李晴天不明所以,看着陈洛。
陈洛也呆呆的,说:“我把鱼饵投到水里,什么鱼吃,就钓什么鱼呢。”
勇哥说:“鱼塘的鱼又不是野生的,都是养的,草鱼、鲤鱼什么的,都可以钓,就是分区域的。”
陈洛说:“额,草鱼、鲤鱼有点大哦。有没小一点的鱼?我害怕整不过大鱼。”
李晴天说:“哥,有没得鲫鱼?”
勇哥笑了:“肯定有啦。走,我带你们去。”
沿着鱼塘走,到一个边上停下来,勇哥说:“就是这里了。要不要我帮你们整杆?”
陈洛说:“十分感谢。”
于是,勇哥又帮忙拴好线,打好窝:“行了,接下来,靠你们自己了。”
陈洛问:“哥,你走哪里去?”
勇哥说:“我的业余身份是钓鱼翁,我的主业是厨师。”
陈洛说:“你忙去吧。”
勇哥一走,李晴天胆子大了,笑着说:“哥哥,终于又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了。来,我们来比赛。”
陈洛说:“谁怕谁呢?”
鱼饵有两种,一种是红蚯蚓,一种是发酵的红色饵料。
陈洛打小钓鱼就用蚯蚓,也不怕恶心,掐断一截,穿到钓钩上,投入水中。
李晴天自然是不敢招惹蚯蚓的,只得用红色饵料,用指尖揉捏一下,成一小股,穿到钓钩上,投入水中。
饵料入水,波纹圈圈。
阳光打在池塘的水面,金光跳跃。
两个对决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鱼漂。
突然,陈洛的鱼漂猛地下沉,他眼疾手快,迅速把钓鱼竿一扬,银色鳞甲破水而出,点点落水滴在水面。陈洛伸手稳稳抓住鲫鱼,取下投入水桶,而且不忘给李晴天一个得意的眼神。
眼看对手已经上钩一条,李晴天有点着急了,也把自己的鱼竿提起,收回鱼钩到手中,一看,耶,鱼饵竟然没有了!分明没有看到鱼漂有动静啊,要么是鱼太鸡贼,要么就是鱼饵被泡掉了。
李晴天又捏了一下股鱼饵穿上鱼钩,复又投入水中。
可三五分钟一过,陈洛又钓起一条。
李晴天心里奇怪,为何自己的鱼漂一点动静也无,又提起来看,发现又只有空钩了,便开始怀疑是饵料的问题了,就说:“哥哥,你帮我掐一截蚯蚓穿鱼钩上,我这个鱼饵老是莫名失踪。”
陈洛说:“蚯蚓又不咬人,你自己掐呀。”
李晴天说:“哥哥,蚯蚓掐了,腻腻的,你帮我弄一下啦。我最爱你了。”
陈洛无可奈何:“好吧,你过来帮我拿着钓竿。”
李晴天放下自己的钓竿,过去拿住陈洛的钓鱼。
陈洛帮李晴天穿好蚯蚓:“好了,穿好了,你回来吧。”
孰料,李晴天眨眨眼,算是抛了个媚眼过来,并说:“哥哥,我们干脆就换了位置和鱼竿吧。”
说到媚眼,李晴天是真不会抛,不知什么缘故,她做不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她的媚眼就是两只眼一起闭一下,再睁开,非常的生硬,一点都不魅!
知道真相的陈洛恨得牙痒痒,别无他法,李晴天的当,早晚得上。
更惨的是,不一会儿,李晴天的鱼漂一动,她手一扬,一条银鳞破水而出。
李晴天笨拙,伸手没抓住鱼,滚到了地上,她又把求助的眼神给到陈洛:“哥哥,帮我取一下鱼嘛,我不会。而且,这鱼摸了滑腻腻的,还有腥味。”
这让陈洛有点崩溃了,李晴天分明只是来负责提钓竿的,其他一概都不归她管,陈洛就是她的后勤保障。
陈洛很无奈,他能怎么办,还不是只有放下手里的钓竿,乖乖地去帮李晴天取鱼,取完了,还得负责给她再穿上蚯蚓鱼饵。
对于陈洛的服务,李晴天很满意,她报答陈洛的方式也很独特,就是时不时的上鱼,陈洛就只得中断自己的注意力和钓鱼行为去为李晴天服务。
所以,比赛的结果,当然是李晴天胜了。
自从陈洛答应帮李晴天穿鱼饵的时候,他就丧失了争取胜利的权利,他已然忘却了自己是来钓鱼的,而不是来做服务的。
当然,李晴天肯定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知道自己的胜利建立在陈洛的宠爱和悲伤之上,也不提惩罚的事情。
等勇哥再来找他们的时候,小红桶已经装了小半桶鱼。
勇哥说:“耶,你们还凶哎。”
陈洛苦着脸说:“我一点都不凶。晴天凶。”
李晴天就捂着嘴偷笑。
勇哥又说:“我们捡一部分出来嘛,其他放回池塘去,吃不完这么多。”
李晴天说:“好,放一部分回去。下次来又好钓。”
勇哥蹲在桶边捡鱼。
李晴天的脸蛋泛红,不知道是高兴得泛红,还是夕阳的余晖泛红。
陈洛想,快乐的口水猪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