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立刻恢复理智,问我:“疼吗?”
我见她关心我,于是顺势说:“疼死了……”
“哼!活该!”
她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帮忙查看我的胳膊。
“这里太黑,看不清,我们出去看?”我提议道。
悠悠撇了撇嘴,说:“不去。”
“怎么了?”我问。
悠悠说:“我说过我不出台的。”
“那你那天晚上不是……”
“那次是例外。”
“以后也不出了?”
“不出。”
我耸了耸肩膀,说:“随你吧。”
悠悠趴在我怀里,像是在倾听我的心跳,一言不发。
我把手放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慰着她。
过了好一会,她才糯糯地对我说:“我今晚是不是有点不一样?”
我说:“是有点,以前你可不会打我。”
悠悠没好气地打了我一下。
我笑了笑,说:“以前你对我可客气了,现在你对我就肆无忌惮。”
“哼!”悠悠斜了我一眼。
我长叹一声:“果然啊,女人,近则不逊远则怨~”
“什么意思啊?”悠悠问我。
我回答说:“这是古人说的,这女人啊,就像是猫一样,你离她太近,她就对你不客气,你离她太远,她又会埋怨你。”
悠悠哼了一声,说:“你肯定是接触过不少女人,阅女无数,才会有这样的感慨。”
“我说了,这是古人说的。”我反驳。
“骗人!”悠悠又说出了她的口头禅。
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我骗你个粑粑!”
说完我愣了一下。
我怎么现在说话越来越像言娜了呢?
“喝酒。”
我拿起酒杯。
悠悠靠在我肩膀上,说:“你嫌我对你不好,可我也不是对谁都这样。
“以前的客人总是对我很凶,之前那个客人让我把眼前的酒都喝完,我喝不了,他就骂我。”
我问她:“之后呢?”
“之后我就哭着跑出去了,跟经理说,这个客人我不接了。”悠悠低下头。
我把她搂在怀里,说:“还好今晚是我,要是别人,你岂不是又要挨欺负?”
“嗯……”
悠悠轻轻地“嗯”了一声,“你别怪我脾气不好,我现在已经改了很多了。”
我点了点头,拿起酒杯,说:“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悠悠捂嘴笑了笑,拿起酒杯跟我喝。
“喝个交杯?”我提议。
悠悠摇头,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问。
悠悠说:“咱们又不是夫妻,怎么能喝交杯呢?”
我笑了,说:“你还看重这个?”
“当然了,我工作跟生活分得很清楚的,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能混为一谈。”悠悠说。
我笑了笑,问她:“那我算是你的工作,还是你的生活?”
悠悠努了努嘴,嘟囔说:“我不知道……”
我笑得更大声了。
不知道就是知道,只是她不想说。
我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悠悠瞪了我一眼,但是嘴角的笑意却掩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