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渊陪她一起。
金笼放大了一倍。
柳家母子三人都关在里面,紧紧依偎在一起。
苟枝枝拿来两把椅子,她和歧渊一人一把,姿态闲逸地坐在了金笼外面。
笼内的母子三人,皆都满眼恨意地看着她。
“怎么样?笼子里住的还算舒服吧?什么都不用做,都有人管饭”,苟枝枝讥讽笑道。
柳月娇已经恢复了“洛梅”的容貌,她站起身,走到笼子边,面色阴沉地看着苟枝枝:“贱狗,奉劝你一句,赶紧把我们放了,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想杀你的人,你根本就惹不起!”
歧渊抬手,隔空扇了柳月娇一巴掌,懒声道:“你骂一句,我便打你一巴掌,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硬。”
看着歧渊,柳月娇的脚步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嚣张的神情收敛了一些,“你……你到底是谁?”
敖红姝说的很厉害的人,难道是他?
可她明明记得苟枝枝身边有个大胡子,那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我是两根手指都可以捏死你和你主子的人”,歧渊扯了扯嘴角。
柳月娇心里畏缩,脸上不显,冷嘲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话不要说得太早。”
“你要不要试试看?”歧渊的眸色冷了冷,周身释出骇人的杀气。
柳月娇母子仨都往后缩了缩,面色畏惧地看向歧渊。
柳千韵心中嫉妒不已。
狗四这贱人,为什么运气这么好!
那么多次都杀不死她,还有这么俊的男人处处护着她!
早知道如今是这样,小时候,就把她推到竹烟河里淹死。
若不是娘说需要抽取她的灵气,她早就死了!
苟枝枝敲了敲椅子的扶手,“柳月娇,说一说敖红姝这个人吧,你跪舔了很久的主子。”
柳月娇大惊。
这狗丫头怎会知道这个名字?!
她记得自己从未在她面前提过!
这狗丫头有些邪性儿。
不过,狗丫头和敖红姝斗起来也好。
敖红姝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毒妇,自己以出卖好姐妹为代价追随她,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她却丝毫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柳千韵和柳青岩也一脸疑惑地看向柳月娇。
他们也没听过这个名字,娘竟然称呼这个名字的主人为主子?
那娘不是给人家做了奴婢?
柳月娇别开视线,“什么嗷红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噗呲”,苟枝枝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还是那么会演戏。不过,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陷害我娘了。”
柳月娇眼中再次闪过惊愕之色,不过很快被她掩饰过去了,“哦,那你说我为何陷害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