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经历的道心考验也是,兽化特征就像是七日游,七天后就恢复正常了,那七天里除了吃得特别多,有点护食,想咬人外别的也没了。
姜武抽回手时,上面一排牙印。他冷着眸,疾步上了飞机,正要与陈严说什么,陈严与他擦肩而过着下来。
陈严撩开袖子递给他,“你咬吧。”
裴听肆:“我不咬你。”
陈严:“真不咬?”
裴听肆:“不咬。”
陈严:“那我走了。”
裴听肆点点头,陈严要走时,他忽然跨步上前,从背后将人紧紧地搂住,张开薄唇对着陈严的脑袋,很快又合上,没舍得咬。
好一会,陈严看了看腕表,拨开了裴听肆的手,迈着修长的步子上了飞机,临行前,狂风肆意,晨曦的光束洒在陈严的发间。
“再见。”陈严说。
机舱门渐渐合上,晨曦的朝阳将洒在大地上,光束下,灰尘掀飞而起。
……
晚上,6:00整。
飞机穿过云层,窗外夕阳璀璨耀眼。
“咝——”
沈青恩戴着皮质手套,修长的手捏着牛奶盒,冷秀的脸上并无任何表情,眼皮半掀着,眸色寡淡。
沈青恩沉静的喝着牛奶,将死寂的气氛打破,司焕唇角勾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沈青恩将未喝完的牛奶递给司焕,司焕咬着吸管继续喝,已经习惯于这样的动作,习惯给沈青恩喝牛奶。
“老婆,别人都是第一口给对象喝,你怎么把最后两口给我喝?”司焕轻啧一声,有些不太理解。
沈青恩看向他,抿着唇,伸手要将牛奶拿回来。
“诶诶?别抢!我又没说不喝,这不是好奇问问吗?!”
司焕单手钳制住了沈青恩的手腕,修长的手指在黑色手套的衬托下,多了几分性感禁欲。
司焕将牛奶喝完随手放在一旁,俊朗的脸凑近沈青恩,棱角分明的轮廓一点点的占据着视线。
“老婆,来亲两口。”
司焕视线下扫,望着沈青恩的束腰劲装,腰线被皮带束着,劲瘦,盈盈一握。
司焕趁激吻时,伸手圈住沈青恩的腰,大掌划过腰身,将衣服揉皱。
沈青恩抬手抵在司焕的胸膛上,皮质手套攥紧司焕的领口,指节用力到发抖。
动作下,沈青恩衣襟微敞,自然耸着双肩,脖颈上的银色细链露了出来。
细条银链尾端挂着戒指,是司焕送的。
司焕捏在沈青恩腰身上的手往上,另一只手抵在沈青恩的下颚上,跟着喉结滚动往下滑,指腹勾住银色细链。
沈青恩微微侧过脸,红润的唇瓣上泛着波光,嘴里轻喘着气,眼帘下是机舱外的夕阳。
璀璨耀眼的暖光洒在沈青恩脸上,将他眸底寒冷融化。司焕单指挑回他的下颚,舔舐上沈青恩的唇瓣,重新侵入。
“嗯……”沈青恩轻哼一声。
司焕握住沈青恩抵在胸膛前的手,扣在掌心中,“亲一下都不给?这么小气还说要娶我?嗯?”
沈青恩拒绝的动作停了。
沈青恩与司焕交握着的指节在松开又收紧,一下下地捏着他的手背,挤压着司焕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吻结束时,沈青恩微喘着热气,胸膛起伏时颈项绷紧,漂亮的锁骨展露出来。
司焕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盯着沈青恩红肿的唇瓣,又亲一口。
司焕满意后,将沈青恩的手套脱下,撕开了沈青恩食指上的创可贴。
是昨天被司都行,哦不……那只王八龟咬的,它已经被逐出族谱了。
“还疼吗老婆?”司焕揭开创可贴,食指上有两个泛紫的小点,不仔细看不出来,
“不疼。”沈青恩说。
“回来我就把它炖了,给你煲汤喝!”司焕厉声道。仿佛精心照料许多天的“好大儿”的人不是他,扭头就要把“宝贝儿子”端上菜谱。
司焕撕开新的创可贴,给沈青恩换上。其实这么小的伤口,明天就能愈合,但司焕的动作依旧十分细致。
漂亮的琥珀色凤眸下,眼神炙热。
如视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