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知道,不过这事咱们也管不上,还是注意自己安全好了!”
两人话没说完,从远处又跑来一队人马。
两人惊呼:
“又有官差来了!”
不过他们的穿着和黄粱见过的衙役都不一样。
只见他们身穿暗红色衣裤,脚穿黑色靴子,身披简易的胸甲,额头缠着和衣裤同色的头巾。人人皆手持红缨长枪,脸上表情坚毅。
为首的三人骑着大马,穿戴与其他人无异,看起盔甲要厚重些,头上也戴着一个简易的头盔。
“咦?是哨所的守卫吗?”
“是!是啊!哨所的守卫真威武!”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黄粱目送那队人马离去,他自然没有想到,那队人马是奔向孙府去抓他这个张捕头的‘远房表弟’的耳目去了。
路面开始慢慢恢复平静,黄粱又走过了几条街道,突地闻到了一阵药香。
“这应该是医馆在熬药啊!看来快到了。”
果不其然,拐个弯,黄粱就看见药安堂三个大字。
啧啧,此时医馆门前排着两条人队伍。
有趣的是,一条队伍穿着相对要褴褛些,另外一对则看起来,衣着光鲜亮丽许多。
而这两条队伍最终走向的方向也不一样,一条从正门的左边进去,一条从正门的右边进去。
不过黄粱不是来看病的,他应该不用排队吧?
于是,黄粱直接往医馆的大门走去。
只是还没走到里面去,就被一个年轻的小伙挡住了。
“这位大哥,你是第一次来吧?我是药安堂的学徒。
你是来寻医呢,还是问药?如果有药方,请随我来,我们的药铺就在旁边。
交了钱就可以抓药了,如果是要寻医的话,得从我这里拿个号。”
“大哥你是病号吗?或是替家里人抓药?咱们药安堂不光名气大,医术高,价钱还十分公道呢!”
对方打量了一下黄粱的衣着,顿时不说话。
虽然说黄粱是来找人的,但是也顿时被对方的神情所疑惑了。
“怎么了?”
“这个...”
对方一咬牙像是下了一个大主意,
说道:“大哥你身上有没有三十两?”
“三十两?”
黄粱往自己怀里掏了掏,掏出了先前那个女子早换给他的零钱。
“有!要先付钱吗?但是我不是来...”
“嘿!我就说我猜对了!”
小伙子看起来很高兴,黄粱不知道的是,医馆里有条规矩,穷人和富人排的队伍不一样,收费自然也不一样。
自然是穷的少收,富的多收。
因为医馆的医术高,所以来这看病的富人,也根本不在乎这点钱。
这小伙看黄梁穿着一套农人的衣服,就像不像个有钱人,只是黄粱的气度看起来,又不像庄稼汉,更主要的是,他那孱弱的身板,怎么也不像能下地干活的人。
果然被他一试就试出来了吧,除非、除非他患了什么重病,特意带上全副家财来求医问药?这还得多问问,可不能弄错了。
“大哥,你是病号吗?”
“我?我没病啊!”
“噢!那你是家里人病了?不能下榻?咱医馆里的大夫出诊是要加收的哦!”
“都不是,都不是!我家里的一位长辈,先前在你们医馆医治。我是来带他回去的。”
“什么?留在医馆里医治的,那应该都是重病号了。你家长辈,他叫什么名字啊?”
“他叫宋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