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几人手足无措之时,从家属楼里走出一个烫着满头卷的大妈指着几人怒斥:“你们干什么的,刚才我都看见了,你们几个踩了我家自行车后座,信不信我去叫保安啊!”
大妈声音尖锐,气势很足,吓得几个孙龙生一群人顾不上开裆露出裤衩子的破裤子,飞也似的跑了。
下午田欢下班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大姐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裁床单,差点不小心剪到了手。
田欢顿时觉得有异,经过她的一番询问,才得知了今天大姐出门竟然遇到了孙龙生一帮人,好在甩掉了他们,没能让他们发现姐妹二人的住处。
不过,她们在镇上的事情就会暴露,孙龙生一定会告诉张大光,而张大光知道了田家人也会知道,保不齐就会寻到镇上来。
木水镇不大,而田欢还要在镇上上三年学,他们要是想找很快便能找到她们。
而且张大光和那群小混混就像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田欢苦恼,有什么办法能一劳永逸呢?
正当田欢为此事发愁的时候,张大光也得知了姐妹二人躲在镇上的消息。
牌桌上洗牌的声音很大,张大光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你们看见她了还让她跑了?”
已经回家换了一条新裤子的一脸孙龙生挫败的抽着烟,他不好意思说自己追着追着裤子扯了,只能说田盼娣跑太快了几个人没追上。
“大光,反正这两人肯定是在镇上没跑了,我们当时是在乡镇高中附近见着的她,说不定她们就躲在那附近。”一个小混混道。
另一个小混混也附和:“不急不急,不是说那个小妮子考上乡镇高中了,咱们天天去校门口堵她去,还能堵不见人?是吧龙哥。”
孙龙生桀骜不驯的扬了扬下巴表示同意。
几人说话的功夫,牌已经发好了,众人开始新的一轮玩乐。
“唉?顺子今天怎么没来,好几天都没见他了。”孙龙生一边出牌一边问道。
只听其中一人嗤笑,“嗤,顺子前些天瞒着兄弟们自己去了县城里的那家牌场,出老千被人发现了,差点剁了他一根手指头,现在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呢。”
“哟,你说的....是县城里那个彪哥开的牌场?这么牛批,那小子去怎么不带上哥几个?”张大光说着吐了一口烟。
“那边都是玩大的,他最近发了点小财,不想让哥几个沾他的光呗。”
这话一出,几个血气方刚的精神小伙都不乐意了。
孙龙生最不开心,“顺子这是看不起咱们,嫌哥几个穷?”,这个年龄的小伙子不能激他们,一激就要上头。
张大光第一个开口:“咱们也去,看看是那彪哥的牌技高还是兄弟们的牌技高,我就不信咱们兄弟们车轮战还搞不定他!”
精神小伙们都被激起了胜负欲,并约定明日去县城里的牌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