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熊回家已经半个月了。
正在高老庄承受着来自阮欣兰的魔音贯耳。
“孩子不是这么抱得!她是孩子,不是老君会爆炸的丹炉!”
“有必要这么紧张吗?她就动了一下你至于满头大汗吗?看看你没出息的样子!”
“多长时间啦,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把孩子给我!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不说还好,越说吴熊越是手忙脚乱,最后被不耐烦的阮欣兰赶出门。
饱受磨难的吴熊倒退着走出房间,门“哐当”一声被阮欣兰关上了。
吴熊和门外的高老爷相视苦笑。
“岳父,岳母她老人家当年也是如此彪悍吗?”
高老爷拍着吴熊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贤婿你要知道,少女,少妇,孕妇,产妇,泼妇,这是一个过程,而且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呀!”
高老爷眼中隐约有泪光闪烁,仿佛是想起不堪回首的过去。
爷俩就差和平顶山上的两只妖怪一样抱头痛哭了。
吴熊突然想起一首歌:“只是男人的痛你永远都不会懂……”
爷俩还在这里自哀自怨,为着曾经和即将到来的的苦难日子默默流泪。
高才快步跑进来:“老爷,姑爷,外面有一个秃脑袋的彪形大汉吵着要找姑爷呢!”
吴熊问高才:“可是一个头顶没毛,周围还有很多卷曲头发,身高八尺左右的汉子?”
高才急忙点头:“对,姑爷你说的很对。”
吴熊急忙出门去迎接,边走边说:“老沙来干什么?是不是在路上又遇到什么磨难了?”
“啥事情都找我,能不能让人安心的休个假了?”
沙僧正在前厅里面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二师兄怎么还不来呀!再晚一点师傅就要被妖怪吃了!”
吴熊走进前厅看到沙僧,赶紧请他落座,吩咐高才上茶,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沙僧哪里有心情在这喝茶,拽起吴熊就要走。
吴熊连忙拍打沙僧的手臂:“停!停一下!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沙僧焦急地说道:“二师兄,师傅和大师兄被妖怪捉去了,你赶紧和我去救援师傅呀!”
吴熊也急了,唐僧和沙僧被捉了不奇怪,可是猴子都被人捉去就不正常了。
急忙要往外走,准备和家人告别一声就去救援唐僧二人。
顺嘴问了一句:“师傅他们是在哪里被捉的,对头都是什么修为?”
沙僧在身后说道:“具体修为不知道,应该和我差不多,可是他们的宝贝太厉害了。”
“在平顶山的道观里,两个妖怪叫做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
“用一个葫芦装了大师兄,又用一根绳子将师傅绑了。”
听沙僧这样说话吴熊反而不着急了,那就是金玄银灵两位童子,有惊无险的局面不用着急。
可还不能对沙僧直说,谁知道这个执拗性子的师弟知道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会不会崩溃呢?
安慰沙僧:“沙师弟切莫慌张,你且稍等片刻,师兄告知一下家人就和你同去。”
实际上他是不想去的,在家里待着挺好的,让他们几个等自己几天都不行。
现在好了吧,深陷妖窟了吧。
沙僧二愣子性格发作,拽着吴熊就往外走,特意嘱咐高才一声。
“告诉嫂夫人一声,师兄被我请走了,事情办完就回来了!”
驾起祥云带着吴熊向西方飞去……
吴熊在路上一会吵着要方便一下,一会喊着渴了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