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按你说我的将士们就要为你们抛头颅洒热血了?”叶宁安拦下了叶廷骁和叶翊风,一个人悠悠然地策马上前。
“怎么又是个女子。”那人不耐道。
“回应我的问题。”叶宁安厉声喝道。
“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的人,他们既然作为将士,当然要为我们抛头颅洒热血了。”
也许是叶宁安的气势太足,也许是弓箭手的箭已经对准了他的头,那人终于缓和了神色。
“可我这将士,却不是恭国的将士。”
“而他们要守护的百姓,也不是你们这群酒囊饭袋。”
叶宁安反手拿过身旁之人的弓箭,弯弓射出,一箭正中眉心。
“胆敢阻拦者,当以敌戎论处。”
众人如鸟兽一般惊恐散开,而叶宁安瞧着这群欺软怕硬的人,不由想起,自己曾经也遇到过这种场景。
那是在外国维和的时候。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低声对奇三道:“快速通过。”
奇三领命。
他们多走小路村路,几乎不入城,虽引起了注意,但此时的百姓也只以为那是帮溃军罢了,嗤笑一声,便自忙自的。
而另一边,失去阻拦的北凉军,在北城漠城驻守了三日,终于确认那支队伍已然离开。
周敬尧虽不知为何,但仰天大笑,说了句:“上头助我北凉啊。”
一语毕,他大手一挥:“儿郎们,势如破竹。”
北凉将士嗷嗷叫着,冲向了恭国。
而此时的恭皇,才收到他的消息,虽然这送到时间会更早,但他沉迷温柔乡,便将此事拿到上朝之时再说。
倒也耽误了近大半天的日子。
“什么?中央军全灭,叶廷骁跑了?还多出一股子神秘力量?”恭皇在朝堂之上,跌坐在龙椅中,不知为何,他内心涌起一股子浓浓的不妙之感。
而下面也一阵慌乱,恭国最能打的将领就是叶廷骁,可如今,他都溃败而逃。
“不可能啊,不可能,叶廷骁那么能打,纵使中央军都是酒囊饭袋,那不还有少量叶家军吗?他南夏都能打,怎么面对北凉这么不堪一击。”
恭皇整个人陷入了焦灼的状态,他承认,他是知晓中央军战力较弱,可他没想到叶家军治军严明,竟然连中央军都治不了。
殊不知,他哪里给了叶廷骁治军的时机。
他继续往下看:“中央军叛变,却惨遭屠杀。”
他两眼一闭,昏了过去。昏死的状态下,还不忘死死攥住那张密信。
“来人,快找太医。”太子萧乾忍不住大声道,他两步并作一步冲了上来,先是垂涎的摸了一把龙椅,这才转头看向恭皇。
他扯出那张八百里加急一看,那一瞬间,他都想昏了过去。
“父皇,父皇,来人,快救皇上。”他喊得撕心裂肺,两股战战,内心不断的怨恨起来。
倒也是父皇做的错了,若是将叶家军大部分调往漠城北城,纵使那些子城池失去一些,又有何妨,叶廷骁总会夺回来的,现在好了,他不知所踪,那么多的军队拿去给人家祭旗。
他收起了那张八百里加急,他不能赌,他不能赌。
这张八百里加急,必定是最高机密。
父皇方才没忍住,将叶廷骁的事情说了出去,已经动摇了人心,中央军的结局,是誓死不可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