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天里延华殿的一举一动孤都知道。”
萧锦华顿了顿,在她的面前自己还要什么颜面,只要她开心便好。
“你知道这四天,孤茶不思饭不想,做什么都聚不起精神头儿。
当得知卿卿每天没心没肺,还跟蝶衣说孤宿在哪里都可以的时候,孤几乎快要被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气死。”
萧锦华抬头揉了揉她的头发,满眼宠溺,还带着一丝委屈。
“孤从小到大从未迁就过谁,凡事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直到遇见了卿卿,才知道什么叫做妥协。
那天知道你瞒着孤见了萧锦荣,你知道孤有多气,想过来质问你,却又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伤了你,所以才有了这几天的事情。”
听着萧锦华有些语无伦次的话,柳卿卿的心底酸酸胀胀。
她可是了解这男人都那事儿的热衷。
这些天竟然没有碰慕容语嫣,心里突然间有些得意的冒泡泡。
从他的怀里抬起了头。
“殿下可是只喜欢臣妾一人?”
萧锦华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那臣妾可不可以恃宠而骄?”
萧锦华抬手触上,她微微拧起的眉心,她的卿卿不需要忧心。
“只要孤在这世间一日,无论卿卿怎么样,孤都护得住卿卿!”
他说这话时,深邃的墨眸正对着她,深情如水,似揽尽世间一切繁华光锦。
得了萧锦华的承诺,柳卿卿挑唇,便也不再有所顾忌。
“殿下可知道,殿下是卿卿心中最重要的人?
卿卿也好喜欢殿下。所以才会气殿下的不信任。”
听着他的卿卿的表白,对上那双熠熠生辉的星眸,萧锦华不自觉地勾起唇角,难得高兴都表现在脸上。
她抓过男人的大掌,再次放在自己的腹部。
“殿下这里有我们的孩子,再过几个月就会变成小娃娃,殿下是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萧锦华几乎没有思考,“只要是卿卿生的孤都喜欢。”
之前哪怕父皇母后再着急催促,他都从未曾想过子嗣的问题。
如今想想,他倒是想有一个如她一般精明又腹黑的女儿,但是他没说出口,怕万一肚子里的是个儿子,白白给她添了负担。
而柳卿卿听了他的话,笑的眉眼弯弯。
这个男人虽然霸道,但是心思也细腻,除了偶尔任性幼稚一些外,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不过她倒是希望这胎是个儿子,毕竟他们家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
然后他们再生一个女儿,儿女双全,凑成一个“好”字。
而女儿没有那么多需要担负的责任,她可以使劲儿的宠。
守在门外徘徊了许久的蝶衣,瞧了眼托盘里再次温好的粥,不得不抬手敲了敲门。
得了太子爷的令,她才硬着头皮进了殿,毕竟自己刚刚受了罚,见着太子爷还有些发怵。
“殿下,良娣该用膳了。”
萧锦华反应过来,有些懊恼,自己只顾着哄人,把她用膳的时间都忘了。
她本就身子虚弱。
这才有些微恼地转头瞅向蝶衣。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到了你家主子用膳的时候都要第一时间提醒。”
“是,奴婢遵旨。”
蝶衣刚准备侍候自家良娣用膳,结果盛着海鲜粥的碗,便被太子爷接了过去。
“孤来,退下吧。”
蝶衣愣了一瞬,赶忙低头回道,“是”。
一向是太子殿下用膳被别人侍候着,他何曾伺候过别人用餐?
走到门口处,蝶衣有些不放心地回头。
只见太子殿下,有些笨拙地盛起粥,放在唇边小心翼翼地吹了吹,不烫了才送到良娣的嘴边儿。
蝶衣这才放心地出了殿。
只是她刚出殿便注意到跪在地上,一脸苦涩的德福。
见蝶衣出了来,德福看见了救星一般。
“蝶衣姑娘,良娣主子可有提起奴才。”
蝶衣无语地扯了扯唇,当初见风使舵苛待她家良娣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
眼下跪着纯属活该!
但是她却故作怜悯地瞅了德福一眼。
“奴婢也想提醒良娣,公公还在这儿殿前跪着呢,但是太子爷正喂良娣吃饭呢,奴婢也差不上话儿。”
话外的意思便是,良娣压根不知道你的事儿,您跪着吧。
德福彻底泄了气。
这世间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