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也有人月试么?”她想了想好奇的多问了一句。
邬从聿从容不迫的笑了笑,“这倒不曾,在下只是好奇罢了,家中倒是曾经有一个弟弟也是个好苗子,可惜了……”
“可惜什么?”崔莺莺顺着他的话问。
邬从聿弯了弯眉眼,“可惜在下的弟弟早早的夭折了。”
“那……你节哀。”崔莺莺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邬从聿的护卫:“???”
小侯爷节哀什么?那人可是小侯爷亲自送走的。
只是……
您这一副痛心疾首说出来的样子,真的不觉得亏心么?
“郡主还真是博学多才,没想到对这类书籍研究颇深。”邬从聿不偏不倚的又把话题给引了回来。
崔莺莺嘴角狠狠的扯了扯,尴尬得无地自容,欲盖弥彰的道:“……我,我也是道听途说的,没看过,绝对没看过。”
倒是写了不少。
“哦……那不知在下能否有没有这个荣幸,听郡主讲讲?”邬从聿笑得很是赤城。
这般求学精神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了。
崔莺莺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现在的人接受能力都这么变态的么?
到底还是她写得含蓄了。
“郡主!”
关键时刻,一直站在马车旁的珠玉及时的杀过来了,三言两语就把邬从聿给摆脱掉,将人带走,一边牵着小姑娘的手,一边语重心长的教导:“郡主,以后见到他离得远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