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实在是过于逾越,皇后支开了所有的人,才带着梁恒一块进去的,还不忘让长河好好的看守好。
“崔莺莺,崔莺莺,”萧夙看着床上面色煞白的人手都在颤抖,想碰她又生怕她碎掉,亦或是消失在眼前,就连声音也跟着发颤,“是不是很疼?”
她最怕疼了。
他最舍不得让她疼了,可这个伤居然是他带来的。
“阿径,你的手……”跟进来的皇后看着他滴滴答答流淌着血的右手吓得当即叫出声来。
梁恒顺着皇后的目光看去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往前也不是,退后也不是。
“出去! ”萧夙像是不认识他们一般,侧目冷声道,眼神阴骘得吓人,好似在克制住什么。
梁恒很清楚现在的萧夙是听不进去他们说什么的,将皇后给劝了出去。
殿外,长河跪在地上接受皇后的审讯,他也是一头雾水,只能将自己看到的如实告知。
殿下来的路上右手一直在颤抖,滴血,就连那宫灯都险些提不稳了。
他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居然会让殿下如此的恐惧。
殿内烛火跳跃,刺啦一声火花飞溅在了烛台上。
崔莺莺身上的曼陀罗药效过了之后,肩膀上的伤开始轻微作疼,这种程度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不过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奈何她的感知本就比常人敏感,尤其是疼痛方面,当即就被疼得哀嚎,哼哼唧唧的直掉眼泪。
一睁眼对上萧夙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时,还不忘嘴上一句,“殿下你能不能在我好的时候做这个表情啊! ”
她现在是病患,没心情欣赏美色啊 !
那怕对方此时此刻的表情欲得让人恨不得扒拉掉他的衣服,她也是太监上青楼,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