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妮摇了摇头,“不清楚,你也知道,虽然我们住一个院子,大嫂家的事我们是不敢问的。”
王三妮那么个成分嫁到陆家,从嫁进来那一天起就被这个妯娌压制着。
再加上她性子绵软,别说过问大房的事了,就算看到张秀兰打孩子,也不敢上前拉个架,就怕被波及到, 架没拉成,反而都成了张秀兰的出气筒。
知道问不出来,江晚晚也不问了,倒是问起了她栗子的事。
之前做的栗子糕和绿豆糕已经卖的差不多了,偶尔在黑市碰到绿豆,她也会补充一点原材料,只不过栗子不好找。
她记起王三妮曾说过她娘家那边种栗子,家家户户手里都会分到一些。
王三妮听到这事儿没有拒绝,“不用找其他人,我娘家人手里就有,他们每年分到栗子也不会自己全吃了,还会交上去一些。”
供销社也会收农副产品,这属于正常渠道,农民大部分会把手里想换钱的农副产品交到供销社换取微薄的收入。
也只有小部分人觉得供销社的价格太低,会拿着偷偷跑到黑市卖。
“那你有时间帮我问问他们手里的栗子能匀给我多少,价格方面每斤比供销社多两分。”
王三妮不肯,“怎么还能比供销社多两分呢?都是自家人,我跟我爹说说给你便宜一点。”
“不用,你就按我说的来就行,”江晚晚心里有盘算。
按王三妮所说,她娘家那边每户分到的栗子并不多,她的栗子糕打算做长期生意,如果可以她还想让王三妮的兄弟帮忙代收栗子。
眼下先给对方一点甜头,到时候也看看对方的人品性格,是不是可用的人。
王三妮看江晚晚坚持,没再多说什么,心里却感激这个弟妹。
别看这两分钱,往年他弟弟总是偷偷把栗子拿到黑市上卖,每斤也只比交给供销社多一分钱。
她爹娘早些年的日子过怕了,根本不敢让唯一的小儿子冒这个险,年年因为这点事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如果弟妹肯多两分钱收购她家的栗子,弟弟也不会冒险去黑市了。
李翠芬将粪勺放在粪车上,看到不远处的一幕,喊了一声推着粪车的二混子。
“我说什么着,就是那个女人没跑,这事我回去想了好几天了,除了她没别人。”
她和二混子的事向来谨慎,这么长时间也没被人发现过。
偏偏那个女人说了那番话后,她和二混子的事就被人发现了。
她的头巾王铁柱戴合适,亏她当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直到王铁柱那句他成了绿头王八提醒了她,她买的是绿色的头巾,王铁柱戴合适不就暗示她给王铁柱戴了绿帽子吗?
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都说江知青为人本分老实,没想到竟然还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二混子摸摸下巴,也看向了远处的女人。
李翠芬的话他自然是信的,只不过他和李翠芬的想法不一样,能去爬陆骁床的女人,能是什么本分老实的?
再看江晚晚那张小脸比之前更加的粉嫩,皮肤能掐出水来一般,一双眼睛都水灵灵的,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过的,而且还被滋润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