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按照江晚晚的话给二混子做了记号,当天晚上陆骁正享受着江晚晚周到的服务,就听院子里噗通一声。
一张脸顿时黑成锅底。
江晚晚自然知道谁来了,尴尬的摸摸鼻子,“他也是担心影响我名声。”
“他担心你的名声,你就不担心你的人身安全?”
深更半夜,一个大男人跳墙进来找她,二混子是什么人?那就不是个正经东西。
说完就要起身,又被拉住,“还没有弄完。”
陆骁出河工回来手都被冻皲裂了,手指手背上都是一道道的裂口子,男人就好像不知道疼一样。
这些天又跟着大哥不是上山打猎,就是下河摸鱼,给他的甘油半点没用,江晚晚实在看不下去了。
她的两居室里一直备着甘油和凡士林。
上辈子她也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而且皮肤敏感,每年冬天皮肤都会干燥起皮,还会引发干燥性皮疹,又红又痒,苦不堪言。
后来一位老中医告诉他,最有效的解决办法就是解决皮肤干燥问题。
敏感皮肤怕刺激,老中医建议他用最普通的凡士林和甘油。
江晚晚听了老中医的建议,果然冬天没有再犯。
从那以后,她就喜欢在家里存储大量的凡士林和甘油。
这会儿江晚晚正把凡士林一点点的涂抹在他的大手上。
窗户传来轻轻的敲击声,“姑奶奶,我来了!”
陆骁的脸更黑了。
这是什么称呼?
江晚晚扶额,也觉得二混子这话有些歧义,对着外边道,“进来吧。”
虽然进了屋却没敢进里屋,二混子规规矩矩的等在外间屋。
“姑奶奶,东西你放哪儿了?”
往常江晚晚都把给他的东西准备好,二混子进来拿完就走。
没等江晚晚回话,陆骁一挑门帘走了出去。
二混子一看陆骁那黑沉沉的脸差点跪了,“姑……姑爷爷好!”
陆骁:“……”
他现在有点相信江晚晚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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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建国走后,分家的事儿也提上了日程。
进了腊月人们就要张罗着过年了,如果不是恰好大哥来了,估计这家也早就该分了。
又是小春生跑来传的话,江晚晚和陆骁去了老宅。
分家不是小事儿,村子里谁们家分家都会请支书和大队长出面做个见证。
他们到的时候,支书和村长还没来,院子里却不消停。
陆杰被派去请支书和大队长了,张秀兰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嘴巴骂骂咧咧,就没消停过。
原本那天和老二说的好好的,老二还跟她说这家不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