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微愣，从怀里拿出一百，拍在桌子上。

青城街道上。

两人一前一后，在马路上散步。

“当年圣主被暗算的事情，我们一直在调查。不把内奸抓出来，圣主就算恢复记忆，也寝食难安。”

方振主动开口，继续为墨九解惑：“当年，你师父本来是负责调查这件事的。可他发现圣主的行踪，便一直守在青城。”

“要不要做个交易？”

方振停下脚步，转身问道：“我代表圣主，保证尽最大的努力，尝试救活你师父。”

“条件呢？”墨九反问一句。

“你怕不怕死？”方振嘿嘿一笑：“你还有个小情人呢。我可以给你选择，去陪她过日子。或者，来把刺激的？”

“我踏上这条路，还退的出来吗？”

墨九平静的看着方振，“我退，那些死在我手下的人，他们的亲人，背后的势力，会让我退？”

“你年纪轻轻，思想却很成熟。”方振眼中满是欣赏。

“如果你从小就身体羸弱，不知道自己哪天会死。”墨九淡淡道：“你也会和我一样成熟的。”

“你可想好了。”方振挑着眉道：“我是想让你去和温静珠他们干，和万山盟军部的人干，和那些想让圣主死的人干。”

“我是把你当刀子用！我要把你推到风口浪尖！”

“我要把那些幕后的人，全部逼出来！”

方振非常严肃，“你可以享受生活，最起码短时间内，那些人不会找你的麻烦。”

“就算找你麻烦，最多就是温静珠而已。”

“可你真要听我的，被我当枪使，你要面对的敌人，要树立的……”

“他们会成为我的磨刀石。”墨九打断他的话，低声道：“一旦挺过去，我会站的更高！我只有足够强，才有足够的话语权，才有能力救我师父！”

“如果我是李十二，中海那些武者，敢来杀我吗？”

“就算敢来，我也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我不要再发生这样的悲剧！”

“我恨死了这种无力的感觉！”

“我要站的更高，变得更强！”

“我也想一句话，能召来千军万马！”

“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墨九情绪非常激动。

“好，那你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方振满意的点点头，压低声音：“听说，你们生活在都市里的人，都喜欢洗脚？就那种，不太正规的？今天我算公干，也想替圣主，关怀下水深火热里的失足妇女。”

“呃……”墨九愣了愣，一腔热血瞬间息了下去。

半小时后。

墨九坐在会所门口，不断的思考方振的话。

“人呢？”这时，李十二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面前。

“里面，308。”墨九愣了下，开口回答。

“谢谢。”

唰！

李十二瞬间消失。

“这就是师父口中的圣主？”墨九抬头看天，脑子满是师父的模样。

“江陵，你看见了吗？”

“他跪完搓衣板，说下楼给你买夜宵，结果偷偷溜来这种地方！”

“离婚！你必须和他离婚！”

墨九抬起头，看到了两个面容冷若冰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