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一位警员的声音,“山村警官,凶手杀人的凶刀,在那古井中被找到了。”
山村警官道:“是把菜刀啊,伤口比对出来了吗?”
“比对出来了,藪内真知子身上的刀伤就是这把菜刀造成的,不仅如此,我们还在菜刀上发现了藪内真知子的指纹,不过奇怪的是上面的指纹是两只手以这个姿势握刀。”
警察带着手套,将藪内真知子握刀的姿势演示了出来,右手前,左手后。
柯南眉头一皱,藪内真知子夫人是右撇子,这不是拿刀捅人的动作吗?那为什么到会调转过来捅到自己身上。
“那个警察叔叔,这个蓝色的衣服是什么东西?”柯南一脸好奇的问道。
警察道:“哦,这是一件女式雨衣,这个菜刀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件雨衣给包起来了。
柯南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录音带,森林当中的汽车,捅人手势的刀子,女性的雨衣,一切假设都有了,只差确定凶手是谁了!
“快点离开,无关人员是不能进来的!”
木门处,一名警察的呵斥声响起。
一个提着公文包,带着西装带着眼镜的中年人道:“我已经说了我是律师啊!我是来工作的!”
“今天是过世的藪内先生发表遗嘱的日子。”
听到这话,山村操唤来了藪内一家的藪内義行和藪内敬子交涉起来。
藪内義行抓着山村操的领带,怒道:“你说要把遗嘱发布的日子往后延!”
山村操尽量保持平静道:“对啊,因为凶手现在还没有抓到,我在你们这里的调查也还没有结束,那等调查结束以后再发表吧。”
“开什么玩笑,你有什么权利为我们决定这样的事情。”
藪内義房声音略带几分嫌弃,“你们这些贪财的子孙,又在为钱吵。”
“你这老家伙,说这样的话也太过分了一点吧!”藪内義行同样提起藪内広房的衣领,且处于气头上,语言极为过激,“我警告你这个冒牌我少在这里多嘴!”
“你这是自讨苦吃。”藪内義房脸色平静,双手飞速袭去,擒拿住藪内義行的一只手臂,瞬间将他放倒在地上。
柯南道:“巴西柔道,凶手有了。”
蒂一微微颔首,“嗯,这柔道应该在八级以上,反杀一个拿着一把菜刀的中年妇女毫无难度。”
“不过还有最后一个谜题,这个老人杀死藪内真知子夫人,为什么要模仿十五年前这个庄园大太太死亡,将美和子夫人抛进井中的,而且那桶摆放很明显就是在告诉我们,里面有东西,快捞出来,而且看这老人的态度来看,他来到这里应该也不是为了谋财啊。”柯南仔细思考起来。
蒂一淡淡道:“一切的一切就让那份遗嘱来解开最后一个谜题吧,不过我们先将推理告知老妈吧。”
另一边,工藤有希子,宫野志保和藪内広美正在搜寻昨日那个可疑的男子。
来到仓库中,工藤有希子突然蹲下身,捡起来一个烟头,嘴角露出一道原来如此的笑容。
“什么,有希子,你真的已经将案件破解了吗?”
藪内一家脸上满是震惊,尤其是藪内義行和藪内敬子两人,只要案件出了结果,他们就可以关注心心念念的遗产了。
工藤有希子微微颔首道:“没错,我已经知道那个杀害真知子太太,再将她藏在古井里的凶手,就在你们大家当中。”
藪内広美有些焦急道:“有希子你不要乱说啊,在九点钟的时候,后母还在饭店里面,并打电话给我,我当时还听到饭店嘈杂的声音啊,就算开车回家速度再怎么快,饭店到家也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九点到十点是你和義房叔父洗浴的时间,我们这里的人怎么可能杀人呢?”
藪内義行也是说道:“对啊,杀死后母的应该是戴太阳眼镜的那个家伙,我想他的身份就是15年前那个,我母亲跌落进古井的意外,而对我们一家怀恨在心的母亲哥哥。”
“除了你之外,我们这些人根本没时间犯案。”
面对藪内一家不同的目光,还有山村警官怀疑的目光,工藤有希子一脸不慌,道:“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只是为了调查藪内叔父是不是他本人请来的私家侦探。”
“话回原题,如果真知子夫人九点真的在饭店那的确不可能,但如果她在九点的时候已经回到家,在森林中潜伏呢。”
藪内義行一愣,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工藤有希子道:“大家应该还记得,我们发现私家车的时候是在森林中,私家车还可以发动,汽油也充足,我和柯南在车子上还找到了一卷空了的录音带。”
“后母的电话是八点,九点各打了一通,如果八点钟打完电话,真知子夫人便立刻朝家里赶,那九点钟的时候,她隐藏在那片森林中,我想那卷录音带,就是为了记录饭店嘈杂的声音,利用车子的放映功能放出以此来迷惑広美,让広美误以为她还在饭店中。”
藪内義行问道:“如果真照你说的这样,后母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刺杀某个人。”
“刺杀某个人!”X3
工藤有希子双手抱胸,美眸锐利,充满压迫感,“今天早上,警务人员曾经古井中找到了杀死美和子夫人的菜刀,还有一件雨衣,而那菜刀根据指纹,真知子夫人竟然是以捅人的手势,根据法医人员鉴实,真知子夫人死由于出血过多,这样一来握的方向应该是相反的,外加那件雨衣,这样一来足以说明,真知子夫人打算杀死某个人,而那件雨衣就是为了防止血溅在她的身上。”
“但可惜事与愿违,真知子太太本想刺杀某人,却反被那个人给刺杀,那个人又为了让这起案件让众人联想十五年前那个意外产生联想,于是将山茶花放入真知子太太的口袋中。”
藪内義行焦急的问道:“那到底是谁呢,是谁将后母杀了,还做出这种事情?”
工藤有希子回道:“我之前说过真知子夫人九点钟已经回来,当时出去的人只有我和义房叔父,我自然不可能,不是我故意撇清嫌疑,而是如果我面对一个拿刀突然刺杀我的人,我的下场很有可能跟死去的真知子太太一样,就算我侥幸成功反杀,但也没有必要将现场布置的跟十五年前一样。”
“那凶手就是...”
所有人齐齐将目光投向从推理到现在一直沉默不语的藪内义房。
工藤有希子同样将目光集中藪内義房,道:“义房叔父,凶手就是你,我记得你曾有段时间巴西利安柔道对不对,你能够将持着利刃的对手扭过来,把刀子顺势刺入对方体内。”
“我想真知子太太刺杀你,你用的就是这套招式,而且真知子太太的刺杀地点应该是在浴室,因为在那里可以随时将血迹清洗掉,我想她的动机应该就是让自己的遗产分配额度多一些。”
“至于我的推理有没有问题,录音带,如果九点钟的时候,真知子太太在森林中用的录音带迷惑広美,那录音带就一定还在这一带,只要将录音带的声音播出来,那案件就真相大白了。”
工藤有希子话音刚落,门外两名警员的声音便响起,还有一道沉闷的声音。
“你是什么人?”X2
“你还是太天真了。”
大门拉开,戴太阳眼镜的人出现,柯南,藪内一家的人脸色骤变,蒂一,宫野志保脸色平静,工藤有希子双手抱胸,一脸不满看着对方来拆自己台。
那卷录着遗嘱的带子,只要播过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快放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