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止夜君还有这等风流往事。”花知晓又嗑起了瓜子,感慨道,突然脸色一变,语不惊人死不休,“接下来不会有什么非礼勿视的画面吧?”
“啊?”叶止被他的话吓了一跳,面色一红,实在无法想象。
荼溟皱了下眉头,却是没有心情理会他,看着幻象中发乎情止乎礼的昙折,而止夜明显没那谈情说爱的心思,真不知花知晓那傻缺从哪得出的结论。
不过,若真的发生,沐昭会是什么反应呢?荼溟阴暗地想,却发现他看不出来,他是真的看不透沐昭,他在想什么?
“……”感受到他视线的沐昭抿唇不语。
可惜,接下来幻象显示的是战乱,与他国接壤之地暴乱不断,再加百年难遇的天灾。
当即怨声载道,民众将一切归咎于妖孽祸国。
而这妖孽自然就是止夜,朝堂大臣和民间自发组织的百姓联名上书处死止夜。
昙折突然发现自己的渺小和孤单,独坐在空无一人的宫殿台阶上,颓然地抱着头,双目赤红,喃喃自语:“请皇上顺应民意,请皇上顺应民意……”
这便是止夜对他说的话,没有任何的怨言,仿佛生死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幻象终止在昙折将假死状态的止夜抱上马车送走。
短暂的寂静,便听花知晓发出一阵唏嘘,摸了摸鼻子,皱眉说:“你们倒是说句话啊?我们来这的目的还记得吗?”
“嘿!不理我?”气呼呼的他一个转身想要走。
“砰”地一声,花知晓结结实实地撞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棺椁上,痛的龇牙咧嘴地瘫坐在地上。
依旧不忘骂骂咧咧地开口:“靠!老子怎么这么倒霉?这墓定是和老子犯冲!”
叶止一脸不忍直视地瞟了他一眼,突然有点心疼悬壶居的弟子们,怎么摊上了这么个二货?
那么大的动静,想让人忽视都难,荼溟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吓得本还坐在地上哀嚎的花知晓倏地站起身,躲得远远的。
荼溟也懒得搭理他,检查了一下那棺椁,看到沐昭走过来,身体僵了一下。
“开?”沐昭并没有错过他一瞬间的僵硬,便在几步之遥处停下,言简意赅道。
“师尊,我来!”叶止举手,这种事当然不能让沐昭来干,心中隐隐兴奋地凑到棺椁旁。
这里面会有什么呢?金银珠宝?没想到自己还能有盗墓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