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川把江心暖的手从他手臂上拉开,严肃地对她道:“江同志,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我从来没有给过你男女方面的暗示,我有妻子,我很爱我得妻子。”
江心暖先是不信,接着就是不甘,她抬头见到站在门口的姜月,眼里闪过一丝憎恨。
她道:“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点喜欢的感觉吗?”
傅霆川:“没有。”
江心暖不信,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傅霆川:“江同志,请你不要说这些莫须有的话败坏我们的名声,影响我的家庭,我妻子会不高兴。”
姜月心里熨帖,觉得傅霆川这个大直男说的也太直白了,只怕江心暖会承受不住。
不过她很开心就是了。
这算不算他放弃了江心暖,以后就跟她在一起了?
被当面拒绝,还被影射是影响别人家庭的狐狸精,江心暖破防,她美丽的五官挤在一起,委屈又决绝:“你觉得我影响你的家庭?傅霆川,凡事该有个先来后到对吗?”
“我和她,到底谁在前谁在后,你心里不清楚吗?”她指着姜月,悲愤问:“四年前我去山里找我父亲,遇到雪崩,被埋到大雪下面差点丧命,是你救了我,那个时候你说要娶我,难道这你也不记得了吗?”
她指着姜月:“难道不是她爬床逼你结婚,破坏我们的关系,明明她才是那个第三者!”
听到这里,姜月的心提了起来。
外面偷听的女孩也一脸震惊:“哇,难道傅营长是负心汉?她们之前就认识?”
“难怪心暖不惜自己坏名声,也要去找副营长,原来是情根深种。”
她们看向姜月的表情就不对了,还往后退了一步,唯恐粘上姜月身上的脏东西,社会风气保守,爬床这样的行为,对这些女孩来说想都不敢想,那得多不要脸。
这两个字说出来都臊得慌。
傅霆川拧眉:“四年前雪崩时我救的人是你?”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这些年救的人多了,根本记不住,更别提谈婚论嫁。
四年前那个女孩他倒是有点印象,救人的时候他因为雪盲没看到对方的样貌,下午眼睛恢复之后他就归队了。
他没有细看,只隐约记得那姑娘脸上有一块很大的胎记,长什么样子他已经不记得了,难道真是江心暖?
江心暖:“那时候我一个人进山找父亲,担心遇到坏人,就给自己画了个胎记,改了容貌。小暖就是我呀,我在你家住了好久,你都不记得了吗?”
这下连卢政委的震惊了,他竟然不知道江心暖在别的男人家住过。
他想起来了,四年前他在山里驻扎了半年,没想到这中间还发生了这么多事。
要真是这样,那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失职。
江心暖这么一说,办公室里其他领导看傅霆川的表情都变了。
傅霆川要是对江心暖始乱终弃,那就是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
何况四年前江心暖才多大,他们要真是发生了什么,那性质可就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