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女人的哭声,漠北皱了下眉头,他听出是大女儿的声音。
这个大女儿,丈夫是自己选的,自己在她出嫁时,又送铺子,自己又有手艺,在婆家,应该是被供着的存在,怎么会哭着回来。
漠北拉着脸走了出去,走到院子,看到大女儿,正坐在院外的,石墩上哭着,漠北从来对哭着的人,无法安抚,只好用灵识读了她的记忆,一看大女儿的记忆,气得要命。
自己一把好牌,打得稀烂。漠北直接从后院,赶过来一辆马车,叫女儿上车
大女儿本来,还不想走,看到他拉着的长脸,就有些害怕了。
漠北先去镇长,找到了大哥家开店的两个小子,又找到还在学堂上学的小弟家的孩子。原主的两个儿子,已经去了外地求学,所以漠北就没有用他们。
一车连男带女的,去了大女儿的婆家,在路上,漠北将大女儿的事情,给几个侄子讲了一下:婆家花她的钱,还不让儿子进女儿房,然后又给儿子,娶了个新媳妇。理由是大女儿,在外面抛头露面,不守女德。
这给几个侄子,也气坏了,又叫了店里的,几个大小伙子,一行人吵吵闹闹的上门了,漠北第一件事,是去了那个酒楼。
站到了掌柜收钱的台上,对着还在吃饭和店里干活的人,将这个事情,讲了一遍了,又请大家勿怪,我不是对着你们,只是对这个老板不满意
然后一挥手,几个侄子和几个小伙子,开砸。砸得那叫一个欢快。
趁着酒店正在乱槽槽的时候,漠北又带着大女儿,去了婆家,到了婆家,一脚踢开门,看着跑出来的管家,一脚踢翻了,然后对大女儿说:你看到没,下人就是下人,你是主人,能让他欺负了,这种不敬主之人,打死都是轻的。
看着目瞪口呆的大女儿,又向里面走了过去。并趁乱,用灵识,将他家的值钱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走到了后院,看到了匆匆而来的新媳妇,漠北将一个休书,扔到她身上:我没兴趣,见到那个狗男人,所以告诉你一声,你要的那个男人,我们送给你了,现在带着我们,去取我女儿的嫁妆。
躲在后院的狗男人和他的妈妈,本以为亲家公是个读书人,应该有规矩的,都想好了,只要自己不出去,他就得无功而返。可是没想到,这个亲家公,比武将还能作。
这时,门外也热热闹闹的,原来是酒楼被砸,酒楼的掌柜报官了,当然这也在漠北的计算之中,而官差一听,主使之人还要去别的地方惹祸,就来这里抓漠北了。
漠北也没反抗,直接带着女儿,跟着官差就走了,到了大堂,将事情,一点没瞒着的说了出来,也没别的要求,就是要和离,但女儿的嫁妆要拿回来,至于砸的酒楼,我赔。
这时婆家来人,说家里的钱丢了,而在这之前,所有人都能做证,漠北和女儿,就没走进里院。这下子,他家有苦说不出了
而漠北一口咬定,他们家把女儿的钱倒走了。大人是知道,漠北在大疫时期,治病救人的事的,自然就偏心一点,再加上,那个酒楼的公子,的确不对,很快就判下来了。
他家把酒楼,赔给大女儿,两人允许和离。
这下子,这一家人真的亏大发了。漠北这才带着大女儿回家,他与女儿,没法子细说,就把灵魂傀儡拉出一个,让她们帮自己教育她。
之后,大女儿和那个灵魂,把买卖做大做强,成了本地的首富,而那个酒楼的小老板,来求了大女儿好多次,都被打了出去。
后来,大女儿又找了个,没什么钱的穷人小伙子结婚了,当她唯唯诺诺的,来问漠北意见的时候。
漠北说:我没任何意见,只要你自己幸福就好。
这个外面的女强人,眼眶红红的走了。
漠北在最后的时间,终于做了一个大阵,把这个世界剥离了原小说世界,有了自己的运行方式,形了正常运行,又不会再次进行大疫之年的世界。
而这个世界的构建,吸干了漠北的身体。
在最后的日子里,无论是首富女儿,还是正在当县令的儿子,都赶回来,送了漠北最后一程。
他们真心真意的叫了一声父亲。
漠北:谢谢。我并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