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拉着钟离的手飘然而下。
孽畜狗妖,出来吧。
声音低沉不急不许正气凛然,说话的男人大约二十五六岁,黑色风衣猎猎,脸庞白净浓眉大目身材笔挺,长相也是相当正气凛然,身旁站着一位黑衣皮靴身材柔美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子,女子脸上的墨镜把眼睛遮的严实,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半晌,屋里没有反应。
这时昆仑山来的那只猴子耐不住了,提着棍子就往前冲。
山宝,你等一下。
猴子被一道粗犷的声音叫住,相貌比声音还要粗犷的男人穿着皮质猎装,手里端着加粗加长的大码霰弹枪冲着屋门“轰隆”“轰隆”就是两枪,轰击下那不锈钢大门被崩飞,尘烟散去露出空荡的房间。
离房门最近的雌雄双黑被霰弹枪的轰击波及,眼看就要被砖砾碎屑烟尘覆身,黑风衣拉起墨镜女双脚离地飘然后退,随手将袭来的砖砾碎屑统统挥散,眼角不易察觉的抽动几下,然后面无表情重新站定似是并不在意,墨镜女却是吞不了这气,指着粗犷男人骂道:雷矮子,开枪不能说一声,你急着跟狗妖交配吗,死变态!
粗犷男人掰下枪管塞进两颗柱形子弹,“咔吧”一声把枪管合上,对墨镜女嘿嘿笑道:看你猴急跟狗妖干点啥,帮你把门打开。老子这枪下众生平等,打不打招呼都一样。
墨镜女还要嘴嗨,被身边的黑风衣在耳边嘀咕向句给安抚住了,众人盯着空荡的房间,表情都有些肃穆,空气紧张的凝重,并没有人在意两人的言语争执。
猴子看到房门大开拖了棍子又要往里闯,被身边的背剑男拉住:老黑再崩两枪就出来了,你能不能安稳点,别这么跳。
粗犷男人雷老黑端起霰弹枪对道窗户又要轰... ...
别他妈轰了,老子弄个窝容易吗,你们这帮逼养的。
一道嘶哑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七人俱都一惊,转过身来,一把破椅子上坐着个相貌丑陋弓背蜂腰肌肉虬结的男人,男人光着膀子一脸阴鸷右脚搭在左膝上,右手缓缓的给身旁一只像狸猫又象狐狸又有些像狗的白脸妖兽撸毛。
这不是狐狸吗,怎么就叫个天狗了,一点不像狗。
委琐在一堆杂物后面苟着的靖邦对钟离说。
钟离:小狐狸也不长这样。
靖邦点头同意:啥也不是。
丑陋男人看着成包围之势站着的七个人,嗓子嘎嘎怪响:小崽子,你们走吧,给我点时间搬家,要不,我杀了你们再搬家。
黑风衣一脸厌恶的看着这个丑陋妖怪指着边上的“天狗”说:这畜生从阴山到河洛一路腥风血雨尸山血海,一处偏村就残害老幼数十人命,如果今天我放了你们离开,那我们这些人不如当场自暴以谢师门算了。
丑陋男人嘿嘿一笑:那没办法,这一路这么远总不能饿死。你们闻着味过来,我却没有逃,知道是为什...
根本不等他废话,猴子向上一窜双手握棍“泰山压顶”直接就往“丑男”头顶击了过来。
靖邦在一旁絮叨:这猴子终于把棍子挥出来了,我看的都难受。就是这猴子怎么不放嘴炮,打的闷葫芦架,不像他们这一族的性格啊。
钟离盯着战场:他才刚化形,可能还没学会。
靖邦点头赞同:肯定是。
丑男眼皮都没翻一下,单手轻松接过来势万均的一棍抓住棍头,猴子就滑稽的被棍子支在空中抓耳挠腮,丑男“嗤”了一声,随手连棍带猴扔到一边:趁我还有点耐心,你们现在滚还能捡条小命,不然都留下吧。
丑男这一招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面露严肃纷纷擎出法器兵器,蓄势待发,这时黑风衣也不再废话,抽出根奇形异状差不多半米长的纽金黑棒与一位其貌不扬的月白衣色男子向前行了几步,月白男子将手里一尊白骨塔向天抛去,神情庄重嘴里念念有词“北斗昂昂, 斗转魁罡,天王举法,镇!”全身灵气暴动衣服鼓荡风声猎猎,白骨塔在空中迎风见涨向丑男镇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