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虞晚晚说完,转身便走了。
带了一丝的情绪,却知道,这事儿,定不了谭定松的“主罪”。
男人看着那抹天青色身影离去,突然勾唇干笑几声。
他平生温润深沉,说话从不掺一个脏字。
如今却经常默默在心里对生活腹诽:“艹踏马的。”
有些东西明明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就像他和林茵那段不具名关系。
真的,连爱情的名字都不配有。
也从没掀起过什么浪花,昙花一现的无所谓。
可当那姑娘挥手,连个正脸都吝啬给他的时候,他才发现,人早已经入局,只是当局者迷。
他确实做了手脚,林茵每到一处拍摄地,他都会单独给当地的g电朋友招呼,明上是关照下剧组,心里是挂着那个人。
林茵在西北取景地拍戏的时候,因一场吊威亚的戏摔伤。
他请了公休,连夜赶到了那里。
伤势不算厉害,林茵在医院休养了三天。
她那时绝不会想到,谭定松在特护病房外守了三天。
他没有玩装扮成医生亲自去给她看伤的幼稚戏码。
林茵那姑娘眼睛很毒,怕她会认出来,也不想再去打扰她的生活。
他把这定义为他的一厢情愿。
没勇气和条件去光明正大牵手那个姑娘,就选择做为她默默守护的那个懦夫。
(插话:有时想想,这个世界上,也许我们一辈子都不曾发现,或许会有个人,在某段时光,一直默默守护过你。)
虞晚晚心情闷闷的。
取了乳白色的羊绒披肩,裹在玲珑的肩上。
因为关山和冉梦两人的悲剧,她其实更能理解谢厅南、谭定松等高门子弟的决定。
都是成年人了,只要是出于真心的决定,又有什么可以责怪和指摘?
各人有各人的难处罢了。
在穿衣镜前愣神的时候,脊背挺拔的贵气男人越走越近。
“怎么这么久?”男人走到了身后。
虞晚晚小嘴弯弯,被男人捞进怀里,大手沿着天青色高开叉入:“喜欢这里吗?”
虞晚晚身体扭动躲他:“喜欢,但别闹,他们都在呢。”
“宝贝,饿了。”
“谢厅南你……”
薄唇落在白皙的颈,谢厅南打横抱起虞晚晚,直接往一处不算显眼的房间走去。
进去却别有洞天。
国王尺寸的床,正对着天花板上的椭圆镜面。
四周有书桌,躺椅,屏风,雕花廊柱分布,每一处挨着的墙壁,全部是情,趣的镜面和桃花流沙。
“喜欢吗?”谢厅南勾了唇,慢慢接着那盘扣。
虞晚晚不是什么放不开的扭捏姑娘。
她握住那大手,手指轻戳他的唇,眉眼流光:“这里饿?”
“都饿。”
“贪吃。”
她小手顺移,直接到了y带扣处,熟练开扣。
谢厅南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虞晚晚已经矮了下去……
昏黄的迷,欲房间里,很快便听到了谢厅南低沉性感的男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