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梗又如何?这常府谁不知道?小爷我常风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如果真有,那就毁掉!婉儿妹妹,你可别逼我毁掉你!”
“你...”
寻着声音望去,看到不远处的两人,恰巧常笑天都认识。
一位是常风,另一位自然是常婉儿,常子风唯一的孙女。
本着不关我的事就不搞事原则,常笑天牵着大黄狗从一旁经过。
常婉儿看着面前的登徒子,欲哭无泪,他在外面那些寻花问柳、坑害他人宝物的事情,常府的人都知道。
自己若是嫁了他,这一生彻底毁了。
奈何自己说又说不过他,打又打不过他。
他的心思早在许久前就发现了,那时有爷爷坐镇多少能威慑着他,现在爷爷刚走了,他就立马带着人来逼婚,还是在爷爷的葬礼上灵堂前。
她委屈的扭过头不愿看他,没曾想看到迎面走来的常笑天。
忽然,心头萌生出一个想法。
玉指指着一旁漫步的常笑天,常婉儿大声叫道:“我喜欢的人是他!常风,你要能斗得过他,我就答应你的婚事。”
步子刚落下,就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表白。
常笑天瞬间呆愣。
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在路边走,锅从天上来吗?
你这丫头片子,居然拿我当枪使?
听的虽然模糊,但多少也能猜出大概。
换做是别人,常笑天兴许会推脱,但面对常风就不同了。
一个要杀自己的人,常笑天怎么会见他绕道走。
系统我有,不服就是干,咱不受着气!
“呦,世子,裤子换没换啊?老远就闻到一股尿骚味。”
听着近乎调侃嘲弄的话,常婉儿有些惊讶。
在她的记忆里里,常笑天是那种不爱说话,性子孤僻的人。
还记得他刚成为世子,第一次外出征战,本来干干净净的出去,回来满身泥土不说,更在后背出现一条三公分深的口子,当时把他的子玉爷爷吓坏了。
他带着常笑天来到爷爷这里,两人一起商量着怎么治疗。
又把学医术的自己叫过去,先给他处理下以免感染。
几乎是与他一起玩大,简单处理后,她看着都疼,可他一声都没出。
心疼的看着,鬼使神差的从后背抱住了他。
要知道当时正是夏天,自己穿的可不多,如果不是几层轻纱隔着,两个肉体几乎要挨住一般!
想到这,她脸颊泛红,娇羞模样甚是妩媚。
自从那天开始,只要是他受伤,自己都会前去医治他。
直到常子玉爷爷死了,两人就断了联系。
两年没见,想不到当初冷冰冰孤僻的少年也开始调侃别人。
“你...你...杂种、外姓人,你别着急,过几天我爷爷就回来,到时候定要你生不如死!”嘴里放着狠话,常风慢慢向后退。
对于别人他有办法,因为别人忌惮他,惧怕他,更对活下去有强烈的渴望。
可对于常笑天,常风完全感觉不出来。
谁会为了一只狗,一言不合就卸人一条腿?
只有疯子,绝对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