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你...你就先饶了我吧。”
聂枫笑了笑,没再坚持,走到一侧,开始冲洗身子。
柳夏双手撑着洗手盆,一双美腿颤颤抖动。
稳了一会儿,她站直身子,低头端详着自己,并皱着眉,尝试着各处轻柔揉搓。
大约半个小时后,女人从浴室走出来,看着穿着整齐的聂枫,疲倦地笑了。
“小子,你是一次比一次残暴啊。”
“没办法,谁让你也喜欢这样呢。”聂枫抽着烟,对眼前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望着柳夏身上斑斑迹迹,很有成就感。
“好吧,看来我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女人挪动着身子,捡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件套弄在身上。
十几分钟后,聂枫将柳夏丢在学校门口,没有进入校园,而是驱车来到了那座自己的山村小院。
简单弄了点吃喝,他躺在了东侧的阳光房内。
四周一片漆黑,偶有农户家闪烁几点光亮,几声传出老远的犬吠声,令这小山村显得更加寂静。
不知道是两天连御两位熟女,使得聂枫身体有些透支,还是极度欢愉过后,沉寂下来便只落得寂寥无趣。
羞辱般玩弄娇娇女薛容儿,只为发泄自己兽性,摧残般对待柳夏,真的令他欢愉吗?
是的,答案是肯定的,聂枫很享受这个过程,并已开始慢慢上瘾。
可现在,望着空中清冷的圆月,怎么又猛然升起一股空虚感呢?
聂枫起身倚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中开始回忆前世,复盘重生两年多以来的经历。
前世的种种不堪,受人欺辱后躲在阴暗角落暗自神伤的无助,自我慰藉,舔舐伤口后不得不为了生计,继续忍气吞声的无奈和彷徨,使得聂枫夹烟的手指开始不停抖颤。
面对各种不公,选择忍气吞声,装憨卖傻。
可是人家呢?肯本不吃他这一套。
他们觉得聂枫是软柿子,竟更加肆无忌惮地随意践踏,蹂躏拿捏他。
甚至广而告之,号召别人也来一起参与这场无需付出任何代价的捉弄玩乐。
这个人世病了,起码他周边的那些人病了。
这不是他们的无心之举,完全是脏心烂肺的故意伤害。
他们以打压玩弄别人,来换得无聊人生的暂时乐趣。
没错,捉弄聂枫,打压聂枫,看着聂枫羞愤却无计可施,他们便觉得开心,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觉得有了优越感。
苏彤,离他而去的那些女友,包括重生前的老婆,令聂枫对女人充满了阴毒的报复心。
前世他无能为力,而今,他却有了肆意妄为的资本。
想到而今冉冉升起的事业,聂枫兴奋地猛吸了几口,畅快地吐出一股股烟气。
前世种种不平遭遇,今世必将睚眦必报,不但要让他们偿还,而且还要加倍去追讨。
去他的!爱咋地咋地!
这来之不易的重生之路,就得随心所欲,快意恩仇,好好犒赏前世憋屈的自己。
狗咬了人,难道人还能咬狗?
是的,不但要狠狠的咬回来,还要痛打落水狗,吃其肉,啃其骨。
想到这里,聂枫眼前豁然开朗,心情顺畅无比。
这将是他黑化的开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