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帮你保持理智。”我实话实说,下一秒语气就有些犯怂,“你…要不先放开我?”
我话音刚落,他靠得更近了,我甚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呼吸。
“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欲擒故纵?”
我就说他生性多疑,吗的直到现在还觉得我在玩花样。
“我不顺着你的心思就是玩欲擒故纵的花样?”我嗤笑一声,语气有些恶劣,“那我以前顺着你的时候,你觉得我在玩什么花样呢?”
见他回答不出来,我心中泛起了悲凉,又夹着一丝可笑,我迎上他探究的目光,继续说道:“骆嘉昀,可能我这段时间突然对你冷淡,你觉得有些落差,可能还会不高兴甚至有些愤怒,这可能会让你觉得自己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一样了,这只是落差感而已,绝对不是生出什么好感或者是喜欢,你清醒一点。”
“你怎么知道不是?”
我怎么知道不是,因为我看过你爱人的样子,不是这样子的,你爱年茉的时候保护她像保护大熊猫一样,我见过你和她打电话时缱绻的模样,也听到你面对她是那从未对外人有过的温柔语气…..
“你只是胜负欲作祟而已,我和柯栩航清清白白,你可以去查。”我的眼底满是自嘲,了然开口,补充道:“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我和他的聊天记录,朋友而已。”
骆嘉昀手上的力道停了下来,端视着我的表情,嗓音低沉:“我相信你说的。”
“那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你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吗?”
有完没完,我不悦地皱眉,抬眸看向他,忍不住反呛:“被你喜欢上是一件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那你当初为什么非要嫁给我?”
“我当时掉河里,脑子进水了,前额叶被泡坏了不行啊?”
“这水挺有分寸,没给你脑干泡坏。”
“你想我死就直说。”我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脑海里突然就浮现了上一世他处处逼我,只为我自愿赴死和他离婚,死亡的恐惧感袭来,眼泪不自禁的就从眼角流了出来。
察觉到我的激动与不对劲,骆嘉昀放开了禁锢着我的手,似是觉得自己的话说的重了,他语气难得的带了一些温柔。
“我没这个想法。”
是,你现在没有,你遇到年茉之后就有了。
趁着他松开我,我一把推开了他,走到门口,将门打开,满脸疲惫,“能不能麻烦你出去,我真的累了,我现在想睡觉。”
说话的时候,还有泪从我的脸上划过,可是我却没有任何抽泣的表现,我知道,我这个样子更让人怜惜,以骆嘉昀的教养,我都如此了,他断不会再强迫我说什么做什么了。
果不其然,他走了出去,没有再多说什么。
下一秒我就关上了门,锁是防君子的,防不住小人,但我还是锁上了。
这会我才感觉到身子无力,软得厉害,甚至还有些微微发抖,整个人直接跌坐在地上。
谁不怕死呢。
我没想到的是,骆嘉昀出去之后,居然在门口没有走,我跌坐在地上的那一声响起的时候,他的心不受控制地跟着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