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本来就弱不禁风的针织被全部撕开了,我一只手抓分成两半的衣服,另一只手就要扬上去,但是却被骆嘉昀抓住了手腕。
“打上瘾了是吗?”骆嘉昀不顾我的反抗将我的两只手举过了头顶,春光全部展现在他的面前。
“骆嘉昀,你就是想羞辱我是吧,你他妈就是个混蛋人渣!”我恶狠狠地盯着他,可是肌肤相接触地瞬间,身体却又止不住的难受,我只得咬住唇,凭着痛觉才不至于发出什么不应该有的声音。
“你非要给我安罪名,那我不介意坐实。”我在骆嘉昀的攻势下有些溃不成军,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经去到了那处不该去的地方。
我有些慌了,可是嘴里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好不容易得了喘息,我带着哭腔说道:“你当时选择跟着年茉走了,为什么又对我这样?”
如果说还有什么能让他保持理智,那肯定只有年茉的名字了,果然,他停了了动作,大掌来到我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我只得咬住唇忍住闷哼一声。
“我不跟去,她要是真出事了,你怎么办?”骆嘉昀带着欲望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似有若无的划过我耳旁的肌肤。
吸够了氧气,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力气,我不敢再挑衅他,于是只得扮弱装柔,双手抓住他浴袍的衣领,双眼盈着水雾抬头看向他,委屈的质问道:“你当时为什么第一时间关心她,为了她出头,还把我一个人留在那……”
我越说越委屈,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他的眼里情欲减退了些,大掌抚上了我的脸颊,拇指微微摩擦,轻轻的拭去了我的眼泪。
他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只是不想你报警,你还给了我一巴掌,怎么你还委屈上了。”
我见有效果,干脆继续:“为什么不想我报警?报警不正好可以为你的年茉主持公道吗?你还不高兴了?!”
骆嘉昀双手捧起我的脸,似乎要看穿我:“你的脑子里到底一天在想什么?”
我委屈道:“难道不是吗?”
“如果她真的出事了,报警了走程序会很麻烦。”骆嘉昀想起当时的场面,到处都是红色,年茉身上全是鲜红,地上沙发上江郁雾的身上,他不敢赌江郁雾到底做没做,做了多少,好在后来去了医院知道了大部分都是石榴汁,年茉的伤也没什么大碍。
他的眸子幽暗,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不想你报警,是因为就算是你做的我也有办法解决。”
我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骆嘉昀知道他在说什么吗?他的意思是…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出来的话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你的意思…她出事…不是..骆嘉昀,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当时的想法。”我有些受不住他此刻的眼神,想别开,却被他的双手控制住和他对视,带着点执拗。
“你不是喜欢年茉吗?”我的声音很轻,似乎是在问他也是在问我自己。
“谁告诉你我喜欢她的?”他的眸色极深,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可是在那寒潭湖心,我看见了我自己。
我眨了眨眼睛,满是疑惑的问道:“你不喜欢她?”
“不喜欢。”
对于骆嘉昀而言,送房子还是送资源,不过就是逗猫逗狗的玩意儿而已,他不否认对年茉之前有些兴趣,但是完全达不到喜欢,特别是当他发现他好像有点喜欢是江郁雾了,便对那些提不起兴趣了。
我脑子里的回忆片段瞬间涌了上来,脑子快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