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次天翼大战说起来还是白浅和令羽作为导火索引起的，天道自然会扣除功德。

墨渊感觉自己确实要负相当一部分责任，如果自己当初严加管教诸位弟子，是不是现在就不一样了。

他默默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然后就听见折颜惊呼：“我的功德呢？”

他折颜在十几万前的天魔大战里可是出了大力的，还记得当时他赚的功德是相当多的，只不过后来他的武器伏羲琴沾染的魔气太多，无法压制了，他才不得已退出战场。

折颜又仔细回想了自己这些年的生活，他也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大事啊。

“你想想这几万年来，白浅打着你的名号干了多少胡作非为的事，那都是因果，当然要扣你的功德。”墨渊说道。

现在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怨怪折颜，要是他不把白浅送到昆仑虚，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但折颜和他一样，也是受害者。

折颜不相信：“小五只不过是个天真活泼的小娃娃，虽然不学无术了些，但也善良、热情，在大是大非上绝对不会出问题。”

东华看折颜到现在还如此固执，就把司命喊过来，让他把白浅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都查出来给他。

片刻后，东华和折颜看着司命递过来的资料，都有些沉默，即使早有准备的墨渊都有些意外。

夺人灵草、灵果，其中不乏有些是其它种族找到改善体质的材料，结果被白浅看见抢了，打不过就找家长，严重的还有被害得家破人亡的。

这类事情无数件，白浅报的几乎都是折颜的名字。

折颜看得险些吐血，心绪翻涌间身上黑气涌出，竟有了入魔的征兆。

东华看到这种情况，连忙出手镇压折颜身上的魔气，折颜醒过神来赶紧平复心情。

墨渊看他平和下来，说道：“既然知道了，就好好弥补吧。”

折颜说：“我的功德要压不住魔气了，回去后我会先断了与白家的往来，再去弥补那些被白浅祸害过的人家，毕竟这都是我的因果，然后关闭十里桃林，游历四海八荒，积攒功德。”

随后他又想到自己送白浅去昆仑虚的事情，有些犹疑地说：“白浅都能把我还成这样，那你？”

墨渊没好气地说：“我的功德已经被霍霍完了。”

折颜有些不好意思，是他坑害了自己义弟，但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补偿。

“我总觉得青丘白家有些不对劲。”墨渊想到自己的感觉。

“什么？”东华和折颜异口同声地问。

墨渊说道：“你们知道我的性子，我是不可能喜欢白浅这种惹事生非、胡作非为的女子的。”

东华和折颜齐齐点头，确实是，墨渊唯一喜欢过得少绾，能为了亿万凡尘，甘愿魂飞魄散，就知道她虽然灵动活泼，但在大是大非上，从不出问题。

墨渊继续：“但是我在见到白浅的第一眼，就不受控制地喜欢她。甚至在她要经上仙雷劫时，我就不由自主地去挡雷劫，平时也就算了，可这是大战前夕，你们知道这不是我的风格。”

东华和折颜震惊，怪不得他们当初听到墨渊替徒弟挡劫时，那么不可思议，这确实不是墨渊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