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没有更优的选择了……
“夫君帮我……”
她依在了他的身前,低头含羞道,“我……我胸口好胀啊……”
言及此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又有什么理由不从的呢。
朱槿转身抱起怀中人便去了床上。
围帐轻垂,衣带松解。
原本来为她排忧解难的,可终究是变了味道。
被要去了半条命后,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的王晚晴觉察到了不对劲,挑开帘幕抬头一望,果不其然,门是反锁着的。
她进来时可没锁门。
“小萍呢?”
王晚晴锤在他的胸口上,可原本就半分的力气此刻已经被折腾得消散了三分。
朱槿清咳了一声,心虚道:“我说你喜欢大个的鲫鱼,而不远处就有个大些的水塘……”
而后他胸口的肉便被拧起来,掐了一把。
朱槿痛哼了一声,便听见她继续问道:“那些方子也是不是你的缘故!”
“是……”他老实答道。
而后便被蹬下了床。
“臭男人!”
被这一声波及到的老者打了个喷嚏,差点将套在门牙上的假牙喷掉,调整了一下位置,抿着嘴咬合了几下后,又拄着从路上捡过来的半人高的树杈子往前走。
他此刻的打扮和乞丐差不多,破衣烂衫,头发乱糟糟的。
一路上他也看见了许多衣衫褴褛的乞丐,显然,赈灾过后,还是有许多百姓没有着落。
只凭一个人怎能扭转争田夺地的风气呢……
老者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着。
自从在泗水郡为王婉清医治后,他便得知了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陈盛典的遗书他看见了,他按照他的遗愿,将他的骨灰安置在了他的家乡。
而赵立这个混账,他得亲自清理门户。
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乞丐并未引起人们的注意,只是那有一定名声的赵氏医馆,不想已经成了一家新开的妓院,门口支着许多红粉的灯笼,而那些灯笼下则是一个个胖瘦不一的女人。
老者愣了愣,捉住一个路人问道:“之前这附近是不是有个医馆啊……”
“哎呀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那个大夫啊半年前久得病走了,他收养的那个儿子啊早就变卖了家产不知在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路人河几个人一起蹲在路边上枣树下,虽在与他说话,但眼睛还一瞬不瞬的盯着那站在外面揽客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身上。还时不时的和周围几个同样在饱眼福的人起哄哪个更白些,那个臀更大些。
老者叹了口气,转过身想要离去,不想余光中好像在那群花枝招展的女人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少女的衣衫单薄,脸上涂着厚厚的胭脂,正扯着笑容朝着外面挥手。
他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质信,定眼瞧了瞧又觉不像,摇摆之间,还是选择去槐花村走一遭。
如果骑驴的话路程并不远,可怕人注意到,驴被他藏在了山上,再加上驴兄又是个通神的,老者连带着绳都没拴,只和它约定了何时相会。
于是到达村口时,他是已然有些疲累了。
村口有个三十岁上下的妇人正在烧纸钱,老者见她有些眼熟,便凑近了一些。
还没看清她的脸,就听清了她嘴里念叨着的东西,“老姐姐……你在地底下冷的话要托梦给我啊……我给你烧些……”